也依旧叫人触目惊心。
陆九霄见她久不出声,轻咳一声道:“你别看它现在丑,郎说了过个把月就只剩浅痕,不细看也看”
他蓦地颤了一下,姑娘温热指尖划过他背脊,轻问道:“世子,你疼吗?”
陆九霄喉结微滚,没吭声。
须臾,他趴在那
张满是沈时葶气味的床榻上,由着她在他伤口处捣鼓瓶瓶罐罐,不几时,困意袭来,连赶了几日路的身子,便是铁打的也受不住。
很快,他便彻底阖上眼。
沈时葶收了药罐后,盯着男人的睡颜瞧了半响,他的肤色比半年前要黑上一些,不似那个养尊处优,浑身白皙的公子哥。
但莫名的,她觉得这样的陆九霄似又添了几分俊朗。
他的姿容,比之从前更甚。
沈时葶终究是放弃了将他喊醒的念头,替他掖了掖被角,幔帐落下
翌日,天尚未亮透,陆九霄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