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装聋作哑,毕竟眼下这宫能堪重用的皇子少而又少,在京的嫡子更只有四皇子一人。
可以说,储君之位,无人能与赵淮旻争。
可近日这风头,略微有些偏,偏向东南方的骥阳
好容易等到四皇子滑铁卢,沉寂多年的二皇子党忽然活跃起来,仿佛是商量好了似的,时不时便要在宣武帝耳边提一嘴二皇子如何如何,似是在说:四儿子不行不要紧,你还有二儿子。
而在此时这个宣武帝正对赵淮旻无比失望的关口,这话确实奏效。
许久不念自己那二儿子的帝王,终是在这日夜里闲下来时,想了想赵淮瑨的模样。
彭公公见他忽然拿出了一把落灰的佩剑,仔细一瞧,那剑把上扣着枚明黄色的流苏。
他顿时了然,将茶盏递上道:“老奴没记错的话,这剑穗是二皇子岁那年亲所做,赠予陛下的。”
提起此事,宣武帝便点头笑了笑。
倏地,他想起什么似的,走到角落的一面陈列架旁,许是摸清帝王没有瞧这面柜子的习惯,宫人们便也偷懒地没去擦拭,落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