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凌一弦搭配其他队员,对他进行轮流看守。
除此之外,对于寨子里的其他成员,队里也拨出了一半队员,前去寨子主持秩序,配合当地政府的后续工作。
确认过队伍情况以后,莫潮生把凌一弦叫进他的帐篷。
“我说,我们接下来不会就带着这坨东西,”凌一弦有点嫌弃地看了角落里的相柳一眼,“继续前进吧?”
“不会。”莫潮生稳稳地回答道,“我已经联系了我们的人,暂时原地扎营驻留几天,这批玉门成员会有人前来接手。”
“哦。”
得到满意的答案,凌一弦才应了一声,把自己摊平在睡垫上。
直到此刻,她才注意到自己指尖上沾染了一枚干涸的血迹,大概是相柳的。
不甚在意地搓搓手指,凌一弦又提出一个问题。
“话说……为什么相柳的血里没有毒?”
她的血是有毒的,美人蝎的血也有毒。
据凌一弦体感,如果纯以毒性大小来论,相柳应该比美人蝎还高一个等阶,跟自己打个半斤八两。
他甚至连毒素种类都比凌一弦花样多,怎么血里会没有毒呢?
莫潮生哼笑一声:“小奇葩,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吗。”
凌一弦的母亲,可是天下间只此一位的“鸩”。这种山海经记载的奇物,就连羽毛上都浸着满满的毒性,把它的羽毛泡在酒里,滑入食道便可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