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

她保证,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存心的。

只是临时起意的。

水溅到床单上,以及她的脸上……

无所谓,反正床单和她都已经脏了,拜这个男人所赐。

她用被子囫囵的擦了下身上的水,又默默的躺下了,直到看到李介止也有顺势躺下的趋势。

她抬手阻挡:“你怎么不回你房间?”

他无语:“这就是我房间。”

盛长庚环顾四周……

原来睡懵的是她自己。

那她回她的房间。

刚起身,李介止一把将她搂怀里:“就在这里睡。”

她的脸好巧不巧的贴在了他裸露的胸口,她睨了一眼,此时此刻只想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拧一把,报仇雪恨。

盛长庚问:“你看过钢铁是怎么练成的吧?”

世界名著,应该看过吧。

“怎么了?”

“你浑身上下哪儿都硬,连嘴都硬,你别叫李介止了,改叫李铁蛋吧。”

他竟然笑了,笑声不大,却胸腔震的她耳朵发麻,印象中这是她俩认识以来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

看来得逞后他真的很得意。

他低头捕捉她的唇,盛长庚一脸嫌弃的躲避,被他亲到了脸颊。

他眼里都是笑意:“你这狗脾气也没几个人受得了,你改名狗剩吧。”

谁说她脾气差。

“我脾气好得很,在我喜欢的人跟前,我从来都是温柔似水。”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凉凉回了句:“你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说这种话,不觉得非常讽刺吗?”

失策,她应该回房间后再发短信告诉他。

她要起身,对方却趁势将她往上一推,咬在她耳朵上。

盛长庚这下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可以毫不留情伸手去掐他。

错,又扣又掐,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他反应非常快,一扭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了她。

嘶!

真的很疼。

他微抬头看她痛苦的表情,说了句:“我忽然在你身上体会到了另外一种玩儿法的乐趣。”

“……什么玩法儿?”盛长庚警铃大作。

“S……”

“李介止!”

他又去摸包装的时候回了句:“怎么?不想?”

当然不想!

“你知不知道性是分层级的,每一层都有阈值,越开发阈值越高,它只能往高走不能回落,你过了这个阈值就再也体会不到以前的乐趣,要是某一天,普通的姓爱都无法满足你的时候……”

他弄好又回身时候问了句:“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理论?”

“一个日本作家写的,……别,我们聊聊!”

他声音很闷,断断续续:“嗯……,你聊吧。”

她虽然怀疑自己在对牛弹琴,但她还是要说:

“……你这么年轻,余生很长,开发太过你以后可怎么活?”

“……了无生趣……”她不自觉的发出了自己都陌生的声音。

他抬头看着她眼睛说:“我倒觉得好好开发开发你,比如打通你的每一层阈值,我活的应该会挺有乐趣的。”

“……不要!”那她就回不去了。

盛长庚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被扔在沙滩上頻临绝境的海鱼,她想要游走却被困在原地大口喘气。

是的,她渐渐在这件事情中获得了一个关于李介止的私米信息:

为什么李介止是坚定的三妻四妾拥趸者,因为他实在是太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