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她一眼,回了句:“我也饿了。”
同样饿了的还有谢老三以及……他的女伴。
他的女伴明明拥有年轻漂亮的资本,却画着大浓妆,衣着也夸张,甚至眼周还贴了亮片……
不需要多想就能猜出她的身份。
唯一需要打问号的是她俩本来就是老相识还是今天茫茫人海中始相认。
“好久不见。”盛长庚先打的招呼。
谢宇看看她俩牵在一起的手,啧了声:“得了,联合演出都结束了,在我跟前就别装了。”
盛长庚荡悠了一下俩人牵在一起的手:
“谢三哥说得对。”
时间长了都无感了,就像左手牵右手。
李介止抬起他俩牵在一起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下,盛长庚一哆嗦,他顺势松开了,对谢宇淡淡的说了句:“你脖子上的口红没擦干净。”
谢宇“我靠”了一声。
李介止嘲笑:“时间这么短,去的几楼?还是没上楼?”
谢宇女伴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
谢宇骂了句:“滚!”
果然,知情人士爆起料来更可怕。
谢宇女伴低声说:“收尾还有个演出,我先去换装候场了。”
在谢宇唇上亲了下,谢宇拍拍对方屁股:“哥垫两口有劲儿了马上去给你捧场。”
嘴上说的挺殷勤,实际人一走,他的姿态压根就没打算去。
……这就是睡前睡后的差距。
滑雪加跨城市应酬,盛长庚确实饿了,吃东西时候很专注很沉默,不饿的谢宇和李介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谢宇忽然出声:“我去!”
问对面的男人:“你怎么吃茄子了?”
李介止:“……你的妞上场了。”
谢宇:“我还真去么,我又不是自来水,今天也用不上了,多余我献殷勤。”
……盛长庚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跟这俩狗男人一起用餐。
“这场生日宴你俩一定是没看到最精彩的那部分。”谢宇一脸玩味的神色。
“哪部分?”盛长庚搭话。
“刚刚有三个小年轻在酒店门口泼粪,这我姐能忍吗,安保治住她,报了警,结果你猜怎么着,其中一个孩子是介止前三婶再婚的子女,介止三叔一定是对人家家庭做了什么,才让叛逆期的熊孩子们过来闹腾。”
盛长庚问:“做了什么?”
李介止说离婚快二十年了,按理应该对方样子都忘了吧。
李介止神色不虞:“能做什么,念念不忘给那两口子拆散了,这有什么值得八卦的。”
他三叔自己家维持着体面,把别人家庭弄的支离破碎,就为了狗屁不通的念念不忘?
盛长庚都想帮着去泼粪了。
她质问的语气:“你三叔自己怎么不离婚呢?”
李介止回:“你说怎么不离婚,离不离有区别吗?离了就能娶她吗?”
“不娶就放手,这才是正确做法。”
“无能的人会放手,有能力的人喜欢两手抓。”
盛长庚真是无数次对李介止的脑回路刮目相看。
“我觉得无能的人才会斗不过家里娶了不爱的人,还不放过爱着的人。”
还有你,李介止,明明喜欢温染,明明也不会娶她,订婚结婚都霸着人家不放手,你这不叫爱,你这叫瞎干。
谢宇放下筷子,抱臂坐定,面上有些意味深长。
李介止冷笑:“李家是洪水猛兽吗?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想法?你又怎么认定他娶的就是不爱的人。”
盛长庚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