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怕我看到你没收好的清趣玩具?”

她又不是偷看清色伦理片盛长赫!

“你这么问是不是看到过谁有?”盛长庚忽然想到一个人。

某个清纯的,不沾人间烟火的美丽女子。

“难道温染有?”

李介止:“……”

“你这个人最拿手的把戏就是横扫别人兴致。”

如果这条是针对他,那么她认为是夸奖,所以值得回一句:“谢谢。”

他一副懒得跟她废话的姿态,问了句:“盛长赫住哪个房间?”

为什么要打听他?

三楼的格局是两南两北四个卧室分居东西两侧,中间由南北通透的大客厅隔开,一东一西两个卫浴在三楼东西两端的卧室中间,她和盛长赫各占据两头的2个卧室,南边用来休息,北边用来休闲学习。

其实俩人隔的很远,有客厅隔开更显的泾渭分明,属于哪怕住进来不刻意接触也可以接触不到的程度。

提起他,盛长庚情绪不太好:“西边一南一北两间是他的,这几年他几乎不在家住。”

“他学习怎么样?”

“凑活,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比我好。”能不能不要继续提他了。

他讥讽了句:“你爸是从盛长赫头上总结的经验吧。”

“什么经验?”

“驴粪蛋子,外面光溜。”

“……”

他拎起她的包:“走吧。”

不提还好,一提盛长庚就像扎了针眼的气球,无比的泄气,只感觉自己好倒霉。

她低声跟他谈:“李同学,李大善人,咱俩能通通气,没去就当我去了吗?”

“你不去怎么跟父母交代?”

“我会假装去了,去酒店凑活一晚。”

他挑眉:“你和我住酒店?”

想的美:“我自己。”

“放心,我会告诉盛正阳你没去B市的原因是因为和某个野男人开房去了。”

“……”

盛长庚连自家秦霄举办的各种各样的宴会,都不太露脸social的,今天却要跟着不熟悉的人,跑到不熟悉的环境,对着完全不认识不了解的陌生人寒暄。

想想就打怵。

生日宴在B市市中心李家名下的一栋五星级酒店的三层宴会厅举办,自家名下酒店办宴会,也不知道花不花钱。

她就问了。

李介止回:“这酒店是李家给谢家的聘礼,在我大嫂名下,三叔自然需要花钱。”

语毕又加了一句:“会给折扣。”

“李家怎么这么豪横,聘礼送一栋五星级酒店。”

“自然是谢家的陪嫁更豪横,要知道李家这方面从来不吃亏。”他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些年只有前任三婶的聘礼我听到时候惊讶过。”

盛长庚还真对李介止口中的惊讶感兴趣了,毕竟那是一个穷的前任,给有钱媳妇的聘礼是一栋五星级酒店,给没钱媳妇的呢?

现金?车?房?珠宝?

“说出来吓唬吓唬我。”

李介止故意停顿,吊着她胃口。

盛长庚一脸好奇的望着他,他终于启唇:“一块钱。”

啥?

没听错吧?

“家里本来不同意,三叔硬是背着家里悄悄和对方领了证,俩人到离婚都没办婚礼,但老爷子听到俩人领证后,找了个要饭的去三婶父母家,送了一块钱聘礼,据说那要饭的在门口坐了两天两夜,愣是让三婶父母把钱收下了。”

“……你爷爷还挺会侮辱人的。”盛长庚冷淡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