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观察真细致。

这不是前两天忙着结课，又加上大姨妈没状态吗。

而且盛长庚确实有着自己的小心思，昨天方斌明显误会了她，她不想给他留下这种印象，尤其在她对他有了这么一丢丢好感的前提下，所以她打算去找他解释解释。

素面朝天跟美艳动人，自然还是后者更具有……迷惑性吧。

但是这话就不跟李介止说了，自己的感情问题没必要在他跟前提起。

“出去逛街，不化妆进奢侈品店会被小瞧。”

他谈到正经话题上，开始兴师问罪了：“你昨晚吐了我一身。”

“啊？”盛长庚一副惊讶和努力回想但死活想不起来的神色。

“别装！”

不是表演系，确实水平次。

“……对不住，前天买的那瓶酒上头。”

他呵呵：“我看是因为爱情的滋润才昏头的。”

盛长庚承认的也快：“两者皆有吧。”

“……”

李介止冷冷的讥讽：“你还真不挑，口味真重。”

盛长庚嗯了声：“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吧，可以跨越年龄，性别，肤色，人种。”

他极尽嘲讽：“不带脑子的人总会见一个爱一个。”

盛长庚并不辩驳：“你多睡几个没人诟病，我多爱几个也很正常，我始终相信爱。”

“多睡几个有什么需要诟病的，我是瓢了还是强迫了，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有本能的生理需求。”

“我也有情感需求，你的需求是正常的，我的需求就是无脑的？”

“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不用无脑定义用什么？”

“你的就那么几分钟，又有多高级？”

他神色变了变：“……我建议你试过之后再评价别人的时长。”

“……”

她实在不想跟他探讨这个话题。

“你哪天离开？”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在包包里响了起来，她低头翻包：“稍等，接个电话。”

不出意料，是秦霄的。

她走到窗边接了起来“嗯”了声。

秦霄第一句话就是：“宝贝，长赫开庭提前了，十天后。”

盛长庚一愣，这个消息接受起来，有些措手不及。

“宝贝？”

她回过神：“妈，负责他案件律师的手机号帮我查一下。”

“干嘛？”

“我想去看看他。”

“你看他干什么？”秦霄低声问，“他就不是个人，是条随时会咬人的疯狗。”

“所以我才在他出来之前跟他聊几句，我经常在想，他高中那几年挺正常的……”

秦霄打断她：“我从来没觉得他正常过。”

盛长庚知道秦霄希望盛长赫越不正常越好，这点她俩永远无法达成一致。

挂了电话，她立即用手机订了最近一班回国机票。

一抬头，撞上李介止略显沉沉的目光。

哦，她俩还正在进行着无营养无重点的谈话。

盛长庚回：“再有问题我们电话沟通吧，我今天必须回国了。”

“……”

说着手机提示新消息，秦霄发过来的一个手机号码。

她扭头回房间的时候，立即给律师拨了过去，那边收到诉求，说会尽快安排。

结束和律师通话，盛长庚又给教授打了通电话告假，家里出了事情，本科生监考和成绩录入的工作她都无法继续完成了。

现下，兼职真的不是最重要的。

教授批准了。

东西几乎不用收拾，证件手机笔记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