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长庚也不能喝了。

实际她的酒量很浅,顶多一罐啤酒的量。

只有做烤肉,牛排之类的硬菜时候,她才会想喝一下。

还有他嘴上不在乎的,有他没他一个样的工作,他能连开十个小时不休息,中间靠咖啡续命,坐累了他会站着,也会溜达着,盛长庚半夜醒来还见着过他戴着耳机站在卧室晾衣架底下开国际会议。

盛长庚记得,以前一起的时候,他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忙这么拼,看起来,他好像是越来越忙。

有钱人拼起命来卷,还真是不让穷人活下去。

比如今晚他控制体重只吃沙拉不吃肉,那么盛长庚就可以独享一份精心烹制的国风(孜然)味香烤牛肉干,配酒简直就是天籁。

但李介止拿走了啤酒扔到了脚底下:“别喝,我会馋。”

少了天籁,快乐减半,自然她也不能让对面这位一个人快乐:“我认为不能咱俩独独戒酒,应该连色一起戒了。”

关于色这件事,实际刚开始没两天。

这还是由于她个人的失误。

因为自从那天起,她就一直由他帮忙洗内裤。

不言而喻的表达出,你的内裤机器洗,我的内裤你手洗。

绝对不能放机器里面混着洗。

本来以为他会让人再送一个机器,结果他还真的兢兢业业的劳动。

这下好了,她什么情况,他门清。

如果当初她没有做出这个选择,以后身体恢没恢复,那不就是全凭一张嘴了。

……当然,李介止心眼子多,洗不洗最终结果还真不一定。

反正就是她好了,他立即就好了。

俩人都好了以后,盛长庚的内衣专用洗衣机也就跟着到位了。

李介止嚼着蔬菜,不痛不痒的回:“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做的运动,绝对不会被你剥夺我运动的乐趣。”

盛长庚:“……”

说是乐趣好像还真是他一个人的乐趣。

他特别喜欢在她好了以后再搞她。

她就特别不喜欢。

她觉得一天一次的节奏非常好。

但他兴致来了是不分时间场合的,偶尔半夜还要弄醒她再来一次。

所以家里安全套消耗的非常快。

太烦人啦。

因此在某个夜半三更他又要深耕长耕的时候,长庚抱怨这事儿太频繁对俩人身体都不好,凡事儿都讲究度。

他推高她的睡裙:“我比你更在乎度,感觉来了忍不了也没必要忍,放心,很久没做才跟个刚开荤的小男生似的,过段时间就好了。”他声音粘腻起来,“你以后裸睡吧,脱起来很麻烦。”

做你的春秋大梦。

“那能不能快一点,时间短一点。”盛长庚恳求。

李介止抬手将她睡裙从头顶扯出去,扔到地上,人往下去:“不知道,但我能保证深一点长一点。”

“你到底要不要脸……,不要!我感觉很不好……”

他有点儿哄骗的语气:“我没试过,想试一下。”

盛长庚不想当试验品!

她拒绝。

她欲起身,杜绝此事的可行性。

李介止压住她小腹:“要不你试试我,反正你也没试过。”

盛长庚瞬间想起了美国浴室屈辱的回忆。

那次他吓唬她,确实是未遂。

这两个选项比起来,按理来说还是前者……

在她还没争辩为什么只能二选一不能都拒绝的时候,他已经跟泥鳅一样钻了进来……

……

开始的时候,盛长庚心情很紧张,精神高度集中反而变得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