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意思!”
……秦霄一定也气糊涂了, 盛长赫一直以来就从没有考虑过一丢丢盛家的脸。
最后一通是说:“苏广宜太可笑了, 以为跟我多大的交情, 不过就约定订婚的时候通过一次话,她怎么有脸过来内涵我,说什么外面都说盛家有骗婚嫌疑,弄的李家上上下下也很丢脸很难堪。这盛家没法待了, 李家也不能要了, 咱娘俩单独过, 我就不信我们母女过的还能比盛家那俩男人差!”
“……”
盛长庚的状态很奇怪, 首先,她很气愤, 世上竟然有这种事情。
其次,她明知道这是关于她的身世,她的父亲是个代称为贾六的老流氓老混蛋,她的母亲是个长的好看的弱智。
但她就像一名旁观者。
或者,她的心态比旁观者还要好。
她忽然变得很轻松,就像脱掉了枷锁一样。
她不是个虚无缥缈的人了,也不是个弄虚作假的白富美了,她终于是个实实在在的存在了。
她看山也是山,看水也是水了,她甚至情绪变得稳定起来,她因此不得不自我怀疑,她是不是也成了神经病。
同样,李介止的状态也很奇怪,他明知道她的身世,但他只字不提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