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情人节,他就送他女朋友一个不值钱的图片,我嫌他太抠门,替他女朋友不值,代他送他女朋友一盒巧克力,扣门的男人要不得!很讨人嫌!谁稀罕!”

家里已经有一个,谁还想再找另外一个。

李介止从扔在床边的,她的外套兜里,拿出一样东西。

物证。

饭团。

盛长庚又又又解释:“我送他女朋友巧克力,他送我未婚夫饭团,你不觉得很公平吗?不嫌弃你就吃了吧。”

“拿嘴喂我。”

“我”不!

但她准备撕开包装,“拿手吧。”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又命令了一遍:“拿嘴!学学今晚那对情人,他们会拿着你送的巧克力互喂。”

“……但那是巧克力,这是饭团,谁拿饭团互喂,黏不黏糊,脏不脏,你现在拿出巧克力,我也拿嘴喂。”

虽然话题被他带偏了,但盛长庚不怕,她很确定,一清二楚:家里没有这东西。

他松开她,起身,下床,在行李箱拿出两样东西扔给她。

“拆开,拿嘴。”

搬起石头砸她自己脚上了。

盛长庚拿起了扔过来的另外一样,车钥匙。

迷惑的看着他。

李介止站在床边,边说着“送你的新车”,边把外套脱了,套头绒衣也脱了,裤子……

她害怕了,她紧张了。

不对不对不对!

她解释是为了不受到伤害,错,是为了免受其害,不是为了更好的取悦他。

南辕北辙了!

嘴上说的是:“你,你为什么送我车?”

心里想的是,你为什么脱衣服!

“你妈说你爸给你两百万买车的卡停了,我送你两辆同等价位的,国内一辆国外一辆。”

“……”

虽然很大方,但是没送到她心坎上,她缺的是车吗?她缺的是钱!

最本质的是她缺的是彻底和他拜拜的底气啊。

“李介止,我们不要这样!”

“你是不是更想用绳子?”

“……你这样犯法吗?”

“我出生在这里。”

“怎么样才算你犯法?”

“用刀吧,要试试吗?”

“……”

“……好脏,我想先洗个澡。”

“我洗了,我不嫌你脏。”

“……”

盛长庚问:“我能不能在上面?”

破罐子破摔后,她忽然想拥有一种掌控全局的错觉。

他嘴贱的回:“今天换剧本了,不玩儿贞洁烈妇那一套把戏了?”

但上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尤其是她这名执政党干点儿活儿就喜欢偷懒。

在野党:“你这个女人……”

一个翻身篡位成功。

盛长庚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结束后她心跳很快,但呼吸很慢,好像又听到木鱼的声音,附近真的没有庙吗?

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理过户?”

他的唇还在她颈后流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盛长庚翻了个身,又很郑重的重复了一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