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醉酒的红,还有燥热烧起来的靡色。

裴盛不帮他,他只能自己笨拙都弄,把自己折腾到眼尾都彻底烧红烧透热,最后一滴泪挂在眼角,下意识地救助:“裴盛。”

裴盛起初没看他折腾,是背对着他的,现在听到这喃呢般的喊了声他名字,耳根也跟着烧红了。

他转过身看他把他自己折腾的够呛,无奈地扣住他的手腕:“你最好是能学会。”

他低垂着浓密的长睫,掌心之下是润滑的塑料薄膜透着热意,顾临全身紧绷,脖颈彻底红透,沁着潮湿的汗珠。

素白的手指扣住床单,死死地咬着红唇,努力地喘息着。

他没让他更好受,他的意识被冲的七零八落。

他最后蹬着脚想往后退,但裴盛死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