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是带着沙哑，手腕用力，好像要把狭小的地方扩大。

“裴盛！”顾临哭了，“你骗人，不是一根手指吗？”

“我没答应。”裴盛吻他靡红的眼角，眷恋又极具侵略，“送我的礼物不是吗？”

“不是。”顾临蹬着脚要想要离开，“哥哥，别别别，我错了。”

顾临最识时务了，急忙想要求饶，可大脑已经被痛苦和欢愉充斥，他一边想离开，身体却凑到他的手边，煎熬感让他闭上眼，眼泪在眼角憋着，硬生生把他自己给爽了。

水面浑浊起来。

裴盛把他捞起来，顾临脚软地站不住，被裴盛用热水冲了干净，擦了沐浴露在身上。

从身前到身后，最后他被压在满是汽水的墙面上。

感受到不同于手指的触感碰过来，还有裴盛粗重的喘息：“抬起来一些。”

顾临小腹被他掌心全部握住，后腰抬起来一些，张着唇喘息，眼前都是白茫茫的水雾。

热气裹着他们的混乱的气息，让人理智和身体都一起深陷沉沦。

裴盛低头过来吻他，湿热的呼吸交融：“有人说过你很漂亮吗？”

“有……”他声音很干，“你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