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上泛红了,指腹摸上,他确实没咬重,就威胁地碰了下。

是他皮肤太嫩了。

一用力就一个印子。

顾临感觉他指腹的指纹有点磨人,刚想说别摸了,裴盛重新低头在他脆弱的喉结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似乎还有温热的舌尖掠过。

很轻,很柔,像是羽毛碰了下又离开,但比粗糙的指腹更撩拨人心。

他愣愣地看他,裴盛自若地问:“还疼?”

“不,不疼。”顾临脸红了,摸了摸自己脖子,“你还生气吗?”

裴盛看他受气包的委屈样,已经猜出是可能是谁做的。

不敢说的话,肯定跟过往有点关系。

查起来不难,他不愿意说便不说,反正他不会放过那个人。

“你尿吧。”裴盛转身就要离开。

顾临急忙拉住他,伸手搂住他的腰身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裴盛。”他执拗地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