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难以生育子息。”
杨行简不假颜色,翻脸骂道:“什么宫寒?诊的大错特错!下去!”
第三位张大夫见前面两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都铩羽而归,心想自己一定走中庸之道,不说好也不说坏,模棱两可开一副男女老幼任何人都能吃的疗养方,不求有功,但求不错。
谁想手指搭在腕上,左摸右摸都找不出一丝脉搏,竟是气息已绝,人都死透了。他惊疑不定,强自装作冷静,以袖子掩饰,小指轻轻碰了碰丝帕没有盖住的病人腕部,肌肤竟是冰冷无比,一丝暖意都没有,更是印证了脉象已绝的诊断,他登时惊恐万状,全身僵直,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张大夫冷汗直流进退不得之时,重重帷幔之中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猫儿般轻柔娇软的笑声,紧接着那停止许久的脉搏竟然以极为雄浑强健之势复苏过来,此种情况不可名状,张大夫只当是诈尸了,吓得大叫一声摔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门去。
宝珠藏在帷幔后,憋笑憋到全身缩成一团发抖,双手捂着嘴,脸蛋儿都涨红了,还是走漏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