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绑架,确实能骗过普通人,伪装成离奇的情境。
但残阳院那群人尚未掌握确切证据,只是登门要求对比脚印,为何他二话不说立刻就坦白了?难道仅仅是因为精神不堪重负?八年来瞒得滴水不漏,连家人都不曾察觉半分,倘若他本性是这般丧心病狂人面兽心的恶徒,就不该这么不堪一击。
曹泓招供之后,回身双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
拓跋三娘皱着眉头观察他的举止,回头瞥见韦训涣散的眼神,心中暗叫不妙,低声提醒:“绑匪有三个人,除了曹泓外应该还有两个帮凶……”
韦训身形晃动,如风中残烛,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倒地。
慧觉等人早已警惕残阳院突然袭击,在曹泓认罪之后,料想青衫客必然怒极痛极,便悄悄向着正厅中轴线移动,想暂且保住曹泓性命,问清其中缘由,而后再绳之以法,以证公道。因此当韦训开始移动时,厅中所有高手都防备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