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家妓。”
李昱早已厌烦至极,扬手赶人:“你只要能管住儿子不往祥云堂跑,随你如何处置。孩子大了,要宠幸哪个女人,难道还要提前向我呈报获准吗?”
“我不会让他们跟你一样的……”岐王妃一声低语,攥紧手中佛珠,“还有一事,不得不告知大王,今年年初水灾,夏天旱灾,南边几个庄子颗粒无收,钱粮都收不上来。”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李昱随口敷衍道。
岐王妃行礼告退。李昱被妻子搅扰了雅兴,心中不乐,叫乐师伎人来表演了一套热闹的狮子舞,却觉得索然无味。伸手摸了摸丹鸟的头发,看着手边鲜嫩娇美的小姑娘,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更加烦闷。既是祥瑞之人,为何不能助他重返青春?
“散了,回去好好练舞。”岐王下令,便有下人来解开锁链,押送宝珠回霓裳院。
一天下来,精疲力尽。宝珠瘫倒在榻上,几乎连翻身的力气都没剩下。这与狩猎骑马导致的身体劳累完全不同,她所承受的,是奴颜婢膝、曲意承欢,时时刻刻与自尊与骄傲殊死搏斗的精神折磨。一想到冒着乱-伦的风险,去侍奉一个觊觎自己母亲的血亲,她感到自己随时都在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