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添“草”了一声:“你看,你也没有和我天长地久的打算。”他挥了挥手,“散了吧,谁也别耽误谁。以前你睡我那么多次,就算薛爷做善事,给祖国花朵普及姓教育了,也他妈不和你计较了。”

起身拿来钱包,薛宝添咬着烟含混地说:“虽然你只做了我一天的保镖,但薛爷也不会亏待你,这些钱你拿着,以后要是遇上难事要用钱什么的就来找我,咱俩怎么说也是床上滚过的关系,薛爷该管还是会管的。”

“我不要钱。”张弛在薛宝添头上揉了一把,然后顺着他的肩头滑下,攥上了荡在胸前的项链坠子,“这个给我吧。”

薛宝添垂眸看了一眼,笑容无奈:“草,倒他妈挺会要,我妈在庙里给我请的。”他为难地看着张弛,“真要?”

“嗯。”

薛宝添沉吟了片刻:“能珍惜吗?”

“能。”

叹了一口气,薛宝添开始解链子:“给你,谁让你是薛爷唯一睡过的男人呢,还占了你的处子之身,想想也他妈挺牛逼的。”

通体玄色的无事牌被送到张弛面前,而青年只是微微倾身,意思不言自喻。

薛宝添将烟咬在齿间,笑着骂,“真是惯的。”

双手环上张弛的颈项,薛宝添在缓缓升腾的烟雾中眯着眼睛系搭扣。

类似拥抱的动作,让两人离得极近,脸侧的皮肤几乎相贴,体温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二百块。”张弛缓缓地唤人。

“嗯?”耳边温热的气息带来一阵酥痒,薛宝添想用肩头蹭蹭,却因两人类似依偎的姿势只能作罢。

“第一个伴侣是你,很好。”温柔的低语在最近的距离滑入薛宝添耳中,“虽然你有些闹,但是偶尔也是可爱的。”

“你他妈的…”

恼怒的骂声湮灭在一个吻中,张弛轻轻在薛宝添耳测落下一吻:“以后少惹事,保护好自己,实在忍不住想骂人就给我发信息,随你骂,不回嘴。”

薛宝添静默了一会儿,才系好搭扣推开张弛,他将烟蒂按灭嗤道:“管好你自己得了,二十多岁了还只能在工地上讨生活。”

他站起身向门口走:“以后没事就别见了,烦得慌。”

张弛也起身:“二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