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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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冷汗涔涔,严真夜庆幸这只是一棍子,不是刚刚的匕首,慌乱之中,他早把匕???首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可即使不是刀,这么一闷棍下来,短时间里他也是跑不了路了,小女孩儿被他挡在身后,明明他自己都怕得不得了,还是把这小孩儿挡在身后。
宋和看着两个在地上恐惧的人,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喉咙里发出几声怪笑:“挺有能耐啊。”
小腿的痛麻让严真夜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艰难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来。”他试图用这个来恐吓宋和,至少让他有所忌惮。
宋和握住铁棍的手青筋暴起,八年前他开始犯案,就没有让人抓过任何自己的线索,没想到那个时候放跑的小孩儿八年后成了自己暴露的导火索。
现在不是八年前,更不是那个偏远到摄像头都没有几个的村镇。
暴怒让宋和提起棍子:“那我死也要拉你们两个垫背的。”
身后的小孩儿捂住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极端的恐惧下让严真夜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棍子挥在肩膀上的剧痛让他一时之间都感受不到,他用出全身力气,双手握住了铁棍制止第二次的挥落,吞下喉咙里的铁锈味道。
严真夜反手压倒了宋和,拿铁棍别在他的脖子间,死死按住,脸上前所未有的狰狞:“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求生的本能让他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哪怕是妈妈离婚后他被严为正虐待最厉害的那一年他都没有想过死,他怎么可以死在当下呢。
这么多年了,他犯案前都做足了充足的准备,宋和没想到还有人把他逼成现在这个样子。
严真夜盯着他的眼睛:“宋和,去死吧。”
原本普通的一句泄愤的话,严真夜抱着强烈的欲望,没想到宋和反抗的力气顿时消减,嘴里念叨着:“我要去死,我要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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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深和纪泽同时从警方那里得到消息,两人同时眼前一黑,纪泽手机都拿不稳了,无力跌坐在地,声音哆哆嗦嗦颤抖:“真夜……怎么会呢?今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纪深竭力保持冷静,踢了他一脚:“人还在等我们救,你现在坐下有什么意义,还不快起来一起去找。”
纪泽愣了一会儿,对,严真夜还在等待营救,他现在坐下毫无意义,纪深有条不紊地叫上还在的司机,把车库能开的车都开走,和警方联系好,听从指挥。
几辆桑塔纳迅速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很快,迈巴赫、劳斯莱斯,路虎……何从义看着一溜烟的豪车,说道:“被绑架的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吗,怎么这么多豪车。”
“不知道啊。”旁边的小警员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多豪车,“这么一对比,我们好寒酸……啊,头儿,你敲我脑袋做什么?”他捂着被何从义敲的爆栗,泪眼汪汪。
何从义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再有钱不还是要听我们指挥,去跟他们说,不许擅自行动,一切听从指挥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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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夜手里拎着沉甸甸的铁棍,全身脱力,刚刚失效的催眠术再次用上,这种情况以前是绝对不会存在的,短时间里他的身体根本不容许他二次催眠,但是这次确实有用。
宋和站在原地,嘴里不停念叨着:“我要去死,我要去死。”
衣服被汗水打湿透,裹着从地上沾的泥土,严真夜撑着铁棍,颤巍巍站起来,小腿剧烈的胀痛终于缓过来,他抱着已经吓坏了小孩儿,试图安稳她的情绪:“没事了,闭上眼睛,哥哥带你跑。”
绳子打得太死了,匕首被他扔了,现在解不开,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