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拉到纪泽的家里,门反锁过来后,纪泽狠狠把人摔到沙发上,沙发软软的,严真夜没感受到什么痛感,但是手腕被纪泽握住的地方有了一圈红痕。

纪泽看着他惊异的双眼,终于把那碍眼的眼镜扔在一边,张嘴咬住了严真夜的嘴巴,那种被狗啃的感觉又来了,严真夜嘴皮被扯的生痛,衣服也被一把扯开,纽扣崩了一地。

严真夜四肢被束缚得死死的,想要把人推开都做不到,激烈的动作停滞,纪泽看着他身上还没消失的痕迹,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明明是他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盗走。

“严真夜,好好记住今天,下次再敢认错,我挖了你的眼睛。”纪泽裤子都还没脱完,就已经把硬得发疼的性器埋进严真夜的下身,还没情动的花穴干涩无比,纪泽一时卡在里面进不去。

严真夜疼的一时面容都扭曲了,被硬生生撑开的花穴没有半点儿水,让他惊呼一声。

“怎么进不去,操。”纪泽也难受得要死,他哪儿知道每次严真夜在来的路上就在想念和他的一起度过的美好时间,淫水源源不断流出来,这次毫无准备还是头一遭。

严真夜剧烈呼吸一声,不过好在他这口穴天赋异禀,只要被刺激了不一会就开始流水,淫液浸湿阴道,出入很快就变得顺滑起来,纪泽摸了摸他的下身,果然已经湿淋淋了。

“纪泽……不要……”严真夜的拒绝显得那么无力,他的身体还是无法抗拒纪泽的触碰,甚至很欢喜地流水接纳他。

“不要?你敢拒绝我。”纪泽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一点儿火气又因为他的几个字开始升腾,他掐住严真夜的脖子,面容扭曲,“严真夜,你是我的,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性器狠狠凿进子宫,严真夜声音立刻变得支离破碎:“啊,纪泽……唔……”他想压抑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但是叫出来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骚软。

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完,纪泽一边狠狠凿进去,一边扒掉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应该等着严真夜主动靠近自己,在低声下气跟自己好好道歉说以后再也不会认错人了,但是一看到他和纪深呆在一起,什么等待统统一边去,他现在就要把严真夜放在身边,不许任何人靠近。

纪泽喘息声粗重,把那些碍人显眼的痕迹统统吻上去,他要把这些痕迹全都用自己的印记重新盖住。

“纪泽,疼。”严真夜皱眉轻声道。

纪泽的牙齿尖利,咬在肉上的感觉并不美妙,尖利的牙齿刺破薄薄的皮肤,细小的血珠渗出,又被纪泽一口舔掉。

“疼才长记性。”纪泽嘴上这么说,下嘴的力道却轻了不少,他低声哼哼起来,有爽的,也有那些印记一点点被盖住的愉悦,还不够,这点还不够,他饥渴地吻住严真夜的唇,被睫毛刮过的脸颊痒痒的,严真夜整个舌头都被他含住放在嘴里吮吸,舌根长时间被吸吮,酸酸麻麻的,意识一点点变得不清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不应该就这么沉溺,可是尝过美妙味道的肉体根本无法抗拒,严真夜眼角不断流出泪水,性器填满子宫和阴道的快感实在太爽,即便纪泽技术并没有那么娴熟,一根赤裸勃起的鸡巴直来直往就足够让他变成一个只知道吃精液的骚货。

严真夜下身一片泥泞,被撑的满满当当的花穴几乎要变得透明,吮吸的阴道被鸡巴肏得服服帖帖,纪泽高大的身躯将严真夜瘦弱的身躯覆盖完全,粗硕的鸡巴在腿间狠狠肏进操出,蓄满精液的卵蛋拍在股间发出清脆的声音。

“纪泽,太快了……好爽。”严真夜声音沾满了粘稠的情欲,甜腻腻的,“骚货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把骚货肏坏。”

纪泽脸倏然一红:“严真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说这么……浪。”他在床事方面非一般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