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照片后也没有了什么动静,也许是看到梁父没有任何表示,在隐隐得意却又不是很踏实的情形下,借着自己儿子的订婚宴邀请了梁父。

梁父年龄大了,而且这件事他总是不能从容看待,毕竟他一想到三年前自己唯一的血脉差点因为这件事而入狱,他就一肚子火,他也知道这种情形下自己也许不能理智清醒的去应付,于是他让梁厉风去,代替他去那里看看那李氏父子并好好在将来教训他们一下。

那种场合最好是带个伴侣一同前去的,梁厉风没有理会父亲让他带着某某千金一起去的话,带着白烟去订购了两套最新款式的宴会服。

那天起了个大早,去到了一个大型的沙龙美容中心,下车时,白烟最近这些日子一直淡漠的双眼有了丝淡淡的情绪,他抬头看着那略显奢华却又透着股亲切的招牌,轻抿了下嘴角,重新低了头。

“走吧。”梁厉风拍拍他的肩。

推开玻璃门,里面的味道那么熟悉,以前,自己也曾在这种环境下,带着单纯却热情的微笑奔波来去,为了每一位客人能满意而竭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去服务,去让他们满意,在自己的双手抚弄过那或轻软或硬 直的发丝并看着他在自己的动作之下变换出以往没有的光彩和亮丽,他总是有种发自内心的兴奋,仿佛,自己就该是生活在这种地方,在这种看起来缤纷华丽却简单无比的地方就这么生活下去,和那个人在一起,就这样,一辈子,直到老。

平淡又安定的。

“在想什么?”

白烟从迷茫中惊醒,摇摇头:“没什么。”

梁厉风就算不知道他的心思也能猜个大概,他只是揽住他的腰,往二楼走去。

晚上去到哪里梁厉风早就在出门前告诉白烟了,但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自己也收拾的这么干净整洁,先是去了洗浴和蒸桑拿的地方好好的清洁一番,接着就是那些手法温柔却解疲的按摩师们在他身上捶打捏揉了一番,然后坐在椅子上由理发师打理头发,修剪一番后,稍稍喷了些喷雾,白烟的头发比较软,不用特地打上发蜡让他出现那些看起来很硬朗很有型的发型,只需要温顺并稍稍蓬松的自然垂着,看起来就非常好看,有种安静温暖的感觉。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白烟穿上了那给他准备好的剪裁得体的西装。

梁厉风在隔壁房间由另外一群人打理,穿好衣服,等所有都弄好,他推开了白烟所在的那个房间。

大大的镜子前,白烟站在那里,身边一个比他略矮一些的女人低头给他扣着上衣的扣子,拽了下下摆,退后了两步,眼中带着欣赏和那种对美好事物的喜爱,有种移不开视线的痴迷。

梁厉风略皱了皱眉头,抬步走了过去,鞋子在地面上的叩击声让白烟回神,转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