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多了几分稳重和犀利,他坐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叉,一双眼睛眯起看着朱景强,声音沧桑带着玩味:“警察?”

朱景强关上门走过去,也不跟他虚伪:“我不是警察,我叫朱景强,梁董事长,你好。”

梁父盯着他的手然后缓缓伸出握上:“年轻人,什么事?”

朱景强也许是不知如何开始,顿了一会才说:“梁董是否打算让你的儿子结婚生子并继承这个公司?”

老人双手敲打着手背,挑眉:“年轻人,直说,我没多少时间。”

朱景强见他态度坚定,虽然有种特权阶层的高高在上,不过至少没有对他的言谈不屑一顾,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然后倒出里面的照片,挨个排开在老人面前。

梁父猛的从桌椅上坐起,刚才的稳重和自持一下子消失不见,他摸上那些照片挨个看过去,越看手越抖,到了最后,他闭眼往后靠:“想要钱?”

朱景强摇头:“我想你知道,这是两年前的那件事了,一直没有找到过证据,不知我这个算不算的上证据,有没有可能让梁厉风被控告虐待囚禁并判刑,从而身败名裂?”

气氛有些僵硬,老人不说话,呼吸比刚才急促了些。

“梁董,你送走你的孩子到国外,是不是想让他收敛些,懂得有些事该不该做,能更好的将梁氏公司发扬光大?”老人并没有反应,静静的听着,朱景强的手捏紧照片,声音愈发低沉:“两年了,你把他接回来,是否认为他已经成熟了长大了?可以放任不管了?”

“他比以前懂事了,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你不要想他跟你们有一样的想法和生活方式,他必须要狠心必须要懂得为自己着想,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主,他那次是做的有些过了,我送走他,如今回来,我见他比以往好了不少,年轻人,你不是来要钱的吧?究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