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的润滑和流动,让白烟的快 感比以往都要来的快,他完全忘记了那只手是梁厉风的,就这么沉浸在了欲 望之中,由着自己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细密的吻落在脸上,软软的,灼热的呼吸,强劲的心跳,有力的肌肉,强壮的身躯,白烟在这一切中融化,脚尖一绷,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后瘫软成水。
第二天醒来后,两人都没有提到昨晚的事,白烟整整一天几乎没吃下东西,时刻处于走神发呆的状态,梁厉风也没说什么,只是随时准备着些小面包和零食放在白烟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
就这样,没有几天时间,这件事就被抛到了身后,再也不提。
已经记不清具体是来到这里几天了,白烟在梁厉风一日日的教导下,学会了以往很多他不会的东西。比方说早晨起来后给梁厉风系上领带,去洗手间给他挤上牙膏,在他不想去楼下吃早餐时就去厨房里用餐盘端上来,偶尔兴致来时,还要负责给他做饭吃,从最简单的煮面起,白烟又不是笨的出奇,没几次,什么调料,什么火候,什么时候放什么都记的差不多,毕竟品尝食物的就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多高要求,白烟的水平也能勉强满足。
这些不是一日之间改变的,也不是梁厉风用打骂和胁迫的手段来达到的。他只是用一种很柔软很不经意的方式在改变着这一切,说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白烟有时也会偶然惊觉一切,可是有无法抵抗,毕竟那人如果是拿着鞭子抽他让他做下贱的事他还可以反对,可是如今这些事情,根本没办法让人有打从心底里拒绝的严重。
比方说他让白烟给他系领带挤牙膏,而他会给白烟整整衣领擦下嘴角,纵使白烟淡淡的拒绝,他也只是收手去做其他事,不见恼怒。
两人已经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星期,梁厉风出乎白烟的预料从没有碰过他,就连那天在浴池内用手帮着白烟解决后,都没有任何动作,两人开始几日晚上睡在一张床上隔了好宽一段距离,白烟知道,梁厉风肯定也是不习惯跟人一起睡的,可他就像个沉稳的疯子一样,首先自己逼迫自己适应,一日日,从隔开约有一个人的距离到两人面对面再到这几日的相拥而眠,梁厉风开始适应怀中有人的睡眠,甚至在这几日醒来时,白烟第一刻听到的就是他的心跳,为此,白烟心里烦躁不堪,可是面上仍旧毫无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越来越顺从的宠物。
这一日上午,白烟坐在办公室里的那张沙发上,把玩着右手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这块手表是手工制作的,价格很高,梁厉风只是说有天看到觉得跟他很般配便买了过来给他戴上,表链不像其他男士表那么粗,银色的链子分成了四段,上面没有镶嵌任何多余的饰物,表面上也很干净简洁,里面只有几颗细碎的钻石,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沙发的另一头,是一款最新的PSP,里面装了很多游戏,简单的复杂的,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放在桌子上的那部手机,纯黑的,翻盖机,接过手机时白烟兴奋中又有着不敢置信,果然,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而且,这部手机只能打通的也只是这么一个号码。
日子似乎很舒坦,不用累死累活的赶公交车,不用看一些顾客的脸色,不用困了还要坚持工作,不用偷偷存好久的钱才能换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想的到的想不到的,统统摆在了身边,等待自己随时取用,就连睡的床,洗澡的浴池,坐的车子,早晨擦脸的霜,统统都跟以前不一个档次。
这种日子是曾经做梦也想的,早晨不用起个大早,看到喜欢的东西可以直接买下,住在一个清静又宽敞的房间,当然,还有一点,比任何都重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晒太阳,斗嘴,打个小架,闹个矛盾,然后听着他向自己赔礼道歉。
白烟用手表上反射的光斑照在屋子里乱晃着,一双脚丫无聊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