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让人把她从后门送走了,说是灰溜溜的连包袱都没收拾,大概是送回父母那去了。

“算是便宜她了。”穆国公犹有些气愤。

魏蓥有些好笑,但有的话不好多说,只道是麻烦大哥了。

秦敬修也点点头,这事就只能这样过去了。

秦敬泽一直坐在一旁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一直到她送走了大哥,他也没给什么正眼。自从开年以来,每次只要有大哥在,他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魏蓥看多了,也懒得理他。

但到了晚间床榻之事上,他就会翻来覆去地纠缠拷问,就像是一个讨不到糖就无理取闹的孩子,却不知这样往往适得其反。

秦敬泽从背后压住她,一边揉她奶儿,一边扯她的裙带,嘴里不忘喃喃道:“魏蓥,我听她们说,是大哥把你从宫里接回来的?你是不是很感激他?你会爱上他么?”

“你在胡说什么?!”

换做往日,听到这种浑话她定然会大声呵斥,可这次却不知怎的有些心虚,然而秦敬泽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这些时日,他总是想起当年那惊鸿一瞥,他追随着她的目光心神恍惚掉落河里,换来她清浅一笑,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知道她是名动一时的美人,也知道有朱珩的地方必有魏蓥,而恰好他的兄长整日随侍太子左右,因而他总能较旁人更容易获知她的近况。那些年里他的喜欢始终无法显露于人前,所以渐渐扭曲,直到阴差阳错她成了他的妻,依然有种置身梦中的恍惚感。

就像是一个小偷不小心窃来一件稀世珍宝,抱在怀里沾沾自喜忍不住想向他人炫耀,又怕被人惦记偷走而不住心虚不安。

他知道,世人眼中风流潇洒如他,实则却阴暗自卑,敏感多疑。他仇视所有她身边的异性,把他们当做卑劣的假想敌,精神紧绷,处处提防。

是不安和自卑毁了他和她。

“魏蓥,我是不是很无用?你也跟他们一样瞧不起我罢,在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法保护你,所以你不爱我,你不会爱上我……”

“你……想做便做,说这些话做甚么……”魏蓥不习惯看到这样颓丧的秦二爷,心底有些怪异,只能催促他快点。

秦敬泽便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将两人身上寥寥几件衣物扒掉,重新覆到她背后,一杆火热昂扬的银枪便杵在了她腿心。

第026章 | 0026 二十五.野猫(秦敬泽H,自己玩奶、深喉口爆)(一)

只是如此,魏蓥便有些气喘,忍不住悄悄抬了抬臀,下一秒,粗大硬挺的鸡巴便熟门熟路地顶入了骚洞,旷了半个月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刺激,没插两下便汩汩如泉涌。

秦敬泽也同样激动起来,跪坐着双手死死掐住她肥美的大白屁股,发狠似的重重挺胯,每一下都肏进了她花穴最深处,眼睁睁看着她变得面颊酡红色如春花,饱满红润的小嘴儿里吐出迷人娇媚的喘息,一下一下,搔着他的心,叫他欲仙欲死。

“蓥儿……蓥儿……你怎么这么美……我真是要爱死你了……骚蓥儿……好想把你肏坏……”

“别……唔”魏蓥死死咬着唇,穴里被撑得又酸又涨,能感受到男人疯狂热情的渴望。

他总是这样,捧的时候将她当成神女供奉,恨不得以口舌虔诚侍奉她身体的每一处,却又在踩的时候把她当作下贱的妓子无尽羞辱。喜怒无常,像个疯子。

男人攻势迅猛,每一下都深深顶到了宫口,可他仍不知足,还在继续往里开拓,叫她一下子就滞了气,可他死死摁住了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有些粗鲁的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