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间男人伸臂揽在了她圆润丰满的臀肉上,一把掐起将她抱到院内紧紧压在墙上,喘着粗气在她耳畔挑衅质问道:“我今日就是要把你留下又如何?”

他早已看清,但凡他狠心一些,在她成亲前便夺走清白,亦或者更早以前,她早就该是他的了,妻也好妾也好,她乐不乐意又如何?他会对她好,她也只会接受,毕竟她连那样无能的丈夫都能尽心侍奉不是吗?

“殿下,殿下!不可以!”魏蓥声声急唤,妄图唤醒疯魔了的男人,却只得到他愈发粗鲁急促的抚摸亲吻,隔着冬日厚衣都让她感到胸前钝痛。

“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太子,你本就该是我的妻!魏蓥,这是你欠我的!”

太子手上动作急躁,却不得其法,解了半天襟扣都未能得逞,气急败坏便要直接去扯她的裙子,一边还胡乱地拿硬挺的下身撞她。

魏蓥被他急色的模样吓得面色发白,绝望心死之际,却听见柳真儿尖声训斥门外守卫的声音,原来她竟是跑去皇后那儿告状带了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