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预言家撩开发丝后,手没离开,反而....勾着霍忧的头发,在慢条斯理编麻花辫。

天呐!!

啊!

怎么能变态到这个份上?

霍忧跟布鲁克:“.....”

神经病吧这人。

还不如喂我药呢!!

预言家开始编麻花辫的那一刻,霍忧那边已经在加速勾引自然驾驭者舍里昂破局了!

忍不了一点,快要被这死变态吓死了。

短时间。

编了几簇来回,预言家忽然附身,细长手指勾着发尾的毛毛故意撩霍忧的耳朵。

霍忧:“......”

不行了,要气死了,这变态!

突然,这人偏了颈项,看不清楚的眉眼,带着些许温润的草木香气贴近了她,声音也贴着霍忧耳畔。

“这都能忍?”

“是在容许我更过分吗?”

霍忧顿了下,睁开眼,对视着近在咫尺的模糊眉眼,其实好像在看宇宙星辰旋涡。

璀璨但魔魅。

对方是没有人类情绪可被她窥探的。

布鲁克那边窒息安静了,知道局面不对劲,但霍忧却很平静,只说:“我一直认为“非饿殍乱世,平民不可揭竿革命,全凭贪欲不可持恒久。”,一代人干一代人的事,因为人类的生命极限也只有在压迫到生死的时候才有可能逼出潜力,不然,要成大事的概率很低。”

自古历史创大业成功的草民帝王那么少,就是因为没到极限,他一个人盘不住那么多的兄弟一起起义,民生刁乱成大义,只是个人抱负,没有足够的利益,很难去勾引其他人坚持奋斗。

因为这些人太容易被廉价的低俗欲望收买了。

王权在世家中更替来回,就是因为涉及那至高利益的永远不止一人,是一群人,都愿意出钱出力谋大业买人马。

那她为何在预言家面前说这样的话呢?

预言家还握着她的发尾,漫不经心的,“你的意思是,你自认为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跟我品论王道跟霸道,也一贯喜欢让无汲.拂仑跟厉棠他们争斗,你躲在树荫下谋夺你的需求,到什么层次干什么级别的大事。”

“反向,你也认为我本该跟他们斗,何必低头来找你。”

“是吗?”

霍忧:“难道不是?”

预言家:“你似乎很看清“爱”这个人类自认最崇高的理想主义对宇宙霸权的影响力。”

“我说这样的话,冒昧吗?”

霍忧愣了下,笑出声来。

不冒昧,但搞笑。

对不起,她实在忍不住。

“预言家大人,容我对等冒昧一下,你就这么看重我,甚至不惜用这种降低你档次的言语来混淆视听你明知道我精于算计,喜欢盘算别人的想法,所以你说这种离谱的话,勾我不断绞尽脑汁去揣测你到底什么意思.....以此杀死我的脑细胞,最终完成对我的三观创伤.....”

“不得不说,你这手段有点恶毒了。”

霍忧用比较礼貌优雅但损人的话回应了。

预言家那看不清男女的五官....诡异的气流形成了无奈的表情。

对,气体表情包。

就是漫画Q版的那种,无奈委屈又倔。

“想看你生气又不敢打我的样子,不可以吗?”

霍忧:“......”

她默了下,半身坐起,一手撑着柔弱的沙发,对视着这位大佬,若有所思,“真是我?”

预言家:“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假的?以为是你的好闺蜜柳神?”

霍忧:“你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