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沉默让人不安,是在等我的感恩吗?不如,你说下下一个工作的内容,我看看我何时能做到。”

一张嘴就是利益跟工作。

璋台柳.拂仑也不意外,只说:“这是赔礼。”

什么?

瓶盖是拧开了,但霍忧是惊讶的。

璋台柳.拂仑:“慎也无端提起的罪名,涉嫌侮辱,还是公开场合,人类本身人云亦云,虽然最后证明是污蔑,但以后还不知道如何编排,对你多多少少是一种冒犯。”

“所以,这是赔礼。”

“虽然我也知道你救他一命,图的也是这个。”

霍忧缄默些许,失笑,喝了一口水,再拧上瓶盖。

“确实,事发突然,也就没给殿下商量,至于赔礼,我接受。”

她不客气,也不解释,因为她认为这对人家也有利。

太子不傻,只是这次彼此扯平了。

而且....对方的表象素来是风华光彩的,私底下头盔她,怀疑她,算计她,病娇似的,她都不好意思说开。

毕竟她自己也不干净。

就这么混着呗,还能咋地。

璋台柳.拂仑也不多话,看了下手表,“关于霍忧。”

韦一白.霍忧淡淡一笑,“精神曲虫。”

“这个可以拿来对付她。”

璋台柳.拂仑若有所思,“你说。”

霍忧:“她的优势虽然在精神体,也深不可测,目前占着名分跟司法体制,已经无法灭杀了,但有一个人会出手。”

璋台柳.拂仑:“预言家。”

霍忧:“是,找个诱饵,引她去外海。”

“殿下,让预言家在外海吃掉她。”

璋台柳.拂仑:“不行,她就像是补药,若绝对有利于预言家,最终结果不利于我联邦。”

他的思想倒是跟慎也不一样。

更有大局观,也有底线。

霍忧不是很惊讶,但也有点意外。

“当然不能吃成功。”

“殿下觉得我是这种人?”

璋台柳.拂仑:“你确实不是,不然也不会提前跟我说了,至少这次你是打算跟我商量的。”

这语气....

呵!

霍忧没看他,站在窗户后面,跟他并立,但隔开了一些距离。

璋台柳.拂仑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但一伸手也摸不到对方的发丝....目光在玻璃上,又能斜瞥到对方完美的体态跟权威的脸相。

以及握着平平无奇的水平抚摸按弄的纤长手指。

他看一眼,又不动声色移开。

霍忧心知肚明,但也不提这种小细节,只继续心平气和说:“诱饵,上告设局,但殿下自己最好别参与,毕竟有很大风险....有时候学三殿下那样无耻一些挺好的。”

璋台柳.拂仑:“你都说无耻了,还好?”

霍忧转头看他,“若有利于殿下你,能保证你的安全,在我这就无所谓道德缺失。”

璋台柳.拂仑一怔,嘴唇微抿,想说些什么,但....没说,突然转身。

“那有时候道德还是要有的。”

“约束罪恶。”

他走了,也没说他在约束什么罪恶。

但成年人嘛。

霍忧靠了玻璃,再次喝水,嘴角轻勾.....

布鲁克:“.....”

他都想象不到以后一切暴露摊牌会是什么场面。

霍霍真的....缺德得很!

稷下世家。

景.稷下得知消息,微微皱眉,听到家里人问她跟那薛狸关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