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风灯,静夜中氤出暖黄光芒,他悠悠然走至院内,才发现里面跪着一人。
凝神细瞧,正是陈危。
陈危头上有道尚未完全结痂的伤口,因未曾处理,伤口处的血块堆成一团,显得狰狞可怖。
对于李秉真的疑惑,陈危答是不小心磕伤的。
“为何跪在这儿?”
“我惹了主子生气。”
李秉真稀奇,清蕴生气,竟会气到这个地步,让人大晚上带伤跪在院中?
再询问几句,发现是陈危自愿跪在这儿请罪,李秉真摇头,“她最器重你,怎么会让你这样罚自己?先回去治治伤口,明日再来。”
李秉真也能算陈危的主子,但他没听,依旧执拗地、笔挺挺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