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对公子关心则乱,绝不是真心责怪您。”
“你怪不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白芷隔在他和清蕴之间,“走吧,今后我不会再给你引见。”
知道自己彻底得罪了白芷,疏影抿唇,最后看眼清蕴,道一声“抱歉”后快速离去。
白芷仍气得不轻,寡言少语如她都冒出一大串的话了,“真该把藉香带来,刚才就能把他打出去。”
清蕴倒是笑起来,抬手抱住她,“谢谢你,白芷。”
白芷略为不好意思,轻轻回抱,“主子不必自责,男子可以选妻,您当然也能挑夫婿,不合则散,很寻常的事。”
“很多人不这么想。”清蕴朝李审言藏身的树后看了眼。
他刚才很懂事地没有现身。
白芷接着说:“主子是不是要写信回去?”
“白芷越来越懂我了。”清蕴笑着答,“我确实要写封信拜托各位长辈。”
说着话,两人一同回水云观去。
李审言原地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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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除夕和太后寿辰相近,清蕴收到旨意,坐上镇安帝派来的车驾,进宫为太后祝寿。
“文襄夫人。”刚被引进内宫,清蕴便听到有人唤自己,定睛一看,是曾打过交道的卢太夫人。
卢太夫人与太后是旧识,也是孟集的母亲。她有个待字闺中的孙女孟茵,一度被太后视为太子妃。此次太后特意邀祖孙二人来聚,用意不言而喻。
孟茵脸蛋丰润,目光清亮,对清蕴有许多好奇,最终化为善意的笑,“文襄夫人。”
她今岁十八,清蕴已二十有四,看她就像看小妹妹,回之一笑,“孟姑娘。”
两人打过招呼,前后往太后宫中走去,远远就瞧见站在那儿一身玄色常服的太子李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