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特意派人去请他赴栖霞阁之宴,还专门为他设席,他竟直接拒绝,一点情面都不给。同在官场为官,就他整日摆出一副清风峻节的模样!”

“什么清风峻节!他最是会装。你竟不知,那栖霞阁,谢漼以前可是常客。”另一人凑近,压低声音道。

“当真?快与我讲讲!”

“前些日子,谢府大摆宴席,为谢漼长子庆百日,那孩子可是他从栖霞阁赎回来的乐伎所生。”

“竟有这等事!我竟全然不知。他还拒我,我真以为他不喜好此道,没想到背后还有这般风流韵事。”

范岂双手捧着书卷,行至廊下,忽闻一阵低声议论,他脚步猛地一顿。

那二人正是秘书郎与著作佐郎,皆是范岂的上司。

栖霞阁。

小楼姑娘竟是从那里出来的。

为何一点都不像呢。

当日,他一时气盛,才对谢漼说出那句话。

可自知晓小楼姑娘为谢漼妾室后,范岂心中便明白,他们二人再无可能。

即便谢漼肯成人之美,他也清楚,以小楼姑娘的出身,在自己身边至多只能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