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过古代艺伎,很多都是卖艺又卖身,不知道你这么漂亮的…身价几何,是来这里真卖艺、还是另有所图来钓男人呢。”

话音刚落,傅司白手肘一抖,刚洗了碗的温茶一整个泼到了姚诗雨脸上。

她惊叫了一声,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傅司白。

傅司白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带着几分懒散的调子:“抱歉,手抖。”

尽管他这般说,但众人都看得出来,这哪里是手抖,分明就是故意的。

虽然当众这般不留情面,但他毕竟还是给了姚诗雨一个台阶下,她发梢里沾着茶叶,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造次。

看着傅司白这从容自若的模样,哪里是什么翩翩公子,这根本就是面狠心狠的活阎王。

“失陪了!”姚诗雨气呼呼地离开了会场,去洗手间清理茶渍。

温瓷稍事休息之后,仍旧自顾自地翩然起舞,不理会眼前发生的一切。

傅司白拎了干净的瓷白杯子,缓缓斟了一杯泡的恰到好处的竹叶青茶,搁在了桌边。

温瓷睨他一眼,傅司白挑起下颌,用眼神明明白白表示

给她泡的,等会儿记得喝。

……

晚上十点,傅老爷子便要回去休息了。

傅司白妥帖地送他上了车,老爷子让他就坐他的车顺道回去,傅司白拒绝了:“不顺路,爷爷您先走吧。”

“是不顺路,还是你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