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周没做而已,他就怨气这么重,好像他所有的不快,都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一样,完全就是个怨男。

难怪能让陆斯年个狗东西,变得话那么多,还处处找茬,原来他是看到人家两口子躲在草垛后面,以为人家大早上就玩儿起来了。而想到自己连续两个晚上求欢不顺利,发泄心里的变-态情绪呢。

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任露把司机和助理都撵了下去,很明显他们俩要单独说话。

“他俩吃得哪里饱了?一大早躲草垛后面,除了西北风还能吃到什么?”任露先行发难。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去草垛

后面玩过,可能吃彼此的口水呢!”陆斯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回去,那是酸得不行。

“口水?陆总,这种恶心的话都不像是你说的。”任露怼了回去。

“那你得趁早习惯,被你当面干呕之后,我积攒的恶心话可多了。”男人针锋相对。

两人转头相望,彼此怒视着对方,气氛那是剑拔弩张。

“那昨晚可跟干呕没关系,我全程配合,是陆总非要玩儿新花样,还不许我出声。”

任露沉默片刻,她知道干呕一事的确是她错在先,但是绝对不能认。

因为陆斯年是野兽,在谈判的时候,不能顺着他的思维走,否则就只有被吞噬殆尽的结局,必须得避开这个坑。

“任秘书,要我提醒你吗?这是必要的夫妻情趣,你最近消极怠工,点名批评。”

他听着她一口一个“陆总”,也忍不住叫出了之前的旧称,还拿出上司对下属总结工作的那股劲儿。

“我冤枉啊,陆总曾经说过,只有实力不足的时候,才会想着从侧面耍手段。”她用陆斯年说的话,堵他自己的嘴。

原本还能有理有据的男人,瞬间被刺激得暴跳如雷,当下激怒出声:“什么意思,你说我不行?”

车就在停车场,司机和助理们虽然被撵下车,但是都离得不算太远。

原本夫妻俩拌嘴,还都算情绪平静地讲道理,声音不大,也听不清楚。

可陆总这一句怒吼,直接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里,几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之后,同时迈着步伐往后退,离得更远了点。

造孽啊,这要是等陆斯年反应过来,知道他们听到了这种大秘密,说不定就要丢饭碗了。

他们根本不敢八卦,只想着待会儿怎么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又等了五分钟,车门打开,一条大长腿最先迈出来。

陆斯年阴沉着一张脸,甩上车门带头走了。

很明显,他架没吵赢,还因为工作的堆积,得先行下车去上班。

男人疾步往大厅走去,心底非常不得劲,总有种输了的感觉。

Vicky站在车外,又等了五分钟,才打开车门上去了。

她推迟上来,是给任露自行调节情绪的时间。

原本以为陆总发那么大火,太太就算没有以泪洗面,也得沉默不做声,气压很低。

哪里知道,她刚上车就听到了哼歌声,还是无比愉快的小调。

和之前棺材脸的陆总,简直天壤之别。

Vicky愣了一下,才关上车门,整个人显得有些迟钝。

“这两天在外面晒得不行,皮肤都发干了,送我去美容院。”

“哦哦。”Vicky应声,拉下手刹就准备开车。

“安全带,发什么呆啊?”任露提醒她。

很明显,Vicky受了大刺激,有些心不在焉,经过她的提醒,才重新集中精神。

“太太,陆总刚刚好像有点不高兴。”Vicky观察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