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死人身上。”陆斯年压低了嗓音,眉头紧紧皱着,带了几分烦躁的意味。
贺雯歪头打量他,忽然轻轻笑开了,促狭地开口:“是吗?你现在不是死人,死人可不会这么火热。很少见你情绪这么外露,怎么,怕老婆给你带绿帽子啊?”
“她喝了多少?”陆斯年不理会她的调侃,重启新话题。
“不算多吧,问题出在男舞者给她的最后一杯酒上,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她喝了就说头晕。”贺雯摇头,前半程她不在场,并不知道任露喝了多少。
“好了,你去另一个房间待着,并且把门锁上,有什么动静都别出声。”他随口大发了一句。
“喂,哪有你这样的,用完就丢?不对,这还没用完呢,我不进去!”她双手叉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男人根本没理会她,直接走到床边,动手帮任露脱鞋子,之后又去解她胸口的纽扣。
看着一排扣子,陆斯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任露今天的裙子不是旗袍,但也有一排纽扣,十分的难解。
“哎哎哎,等等,你、你干什么呀?我还在这儿呢?”贺雯一见他这动作,当场石化,连忙用双手捂住脸,但手指又全都张开,从指缝里看。
“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别插手。”他停下手,扭头看向她,又指了指另一间房的方向,让她滚蛋的意味十分强烈。
“不行,我不能走。什么夫妻之间的事情,她都醉成这样了,你、你还要那个啥,也太禽兽了吧?我不能接受,啊啊啊,也不能想象……”她闭上眼睛,又用双手捂住耳朵,似乎这样就能隔绝掉一切。
“夫妻之间不只有情事,还有丑事。”他语气冷淡地道。
“用
着我的遗产,来招猫逗狗,还喝陌生男人给的酒,要不是今天你在,她已经尝到教训了。”
相比于她的激动,陆斯年却恢复了淡然,他掏出手机来,调整到照片模式,明显是想要对衣衫不整的任露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