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他们俩就不太节制,如果她故意躲着他,陆总还会甩脸子,他的欲望所求就是很重。

但也没到形影不离的地步,远不如这两天的夸张,就好像某些ABO文里,信息素爆发,急需慰藉一样,整得怪吓人的。

“明明你也很快乐,而且刚刚还说不够,让我放马过来。”他挑了挑眉头,调侃地提起她之前放过的狠话。

“哇,陆总,情动时说的话能当真吗?”她看着他的眼睛,故作夸张地阴阳怪气道。

“当然能,无论在哪里,我对你说的话都算数,哪怕是在床上。”他认真地回望她,又开始了霸总言论。

这话听得任露直皱眉头,心底那股倔劲儿涌了上来,想都没想就反问道:“那你经常跟我说要干死我,到现在我也活得好好的。”

陆斯年很爱干净规整,无论在哪里都穿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衣冠禽兽味儿,就连到海边度假,他都是白衬衫和西装裤,只不过把长袖换成了短袖。

可是他到了床上,就会暴露某些兽性。

特别脏的脏话,陆斯年是不屑于讲的,甚至很喜欢埋头苦干,但“干死你”三个字,通常是他最情动时爱说的,越上头他说得语气越重。

每当那个时候,他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脸上是细密的汗水,将额发都微微打湿了,而他用嘶哑的嗓音喊出这三个字时,她都怀疑自己要被他生吞了,嚼吧嚼吧连着骨头渣子一起咽进肚子里去。

她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男人的眼神再次变了,幽深又亢奋,像是被启动了什么机关一样。

“我收回。”她警铃大作,后腰再次隐隐作痛,苍天可怜见的,简直是造孽,她都有生理性忐忑了。

“陆太太,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来的水,根本收不回。”

“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别想再让我摆出奇怪的动作来,保持不住。”她打起了退堂鼓。

“不用使力气,你享受就行。也不用去床上,书桌、浴室、窗边这些常规地方都腻了,我看这里就不错,门框旁的墙角,还没试过呢,兴许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你说对不对?”男人蹲了下来,和她保持平时,面上是罕见的温柔笑意,看起来像是在温声劝哄,实际上说得都不是什么正经话。

他总能把上不得台面的荤话,说得一本正经,这认真的态度仿佛是周一公司开会。

“不必了吧,奶奶和爸妈还在等着我们呢,刚刚不是都跟斯月说好了,等我睡醒了就跟大部队汇合吗?”她连连摆手。

“那是说给小妹听的,她都要回家了,我们就留在这里好好造人吧。”

他边说边抬手摸上了墙壁,手指用力推了推,不满地咋舌:“挺硬的。”

“是啊是啊,靠在这里很难受的,又冷又硬,只会痛苦没有快-感的。”她立刻扬声附和,还把几个形容词加了重音,表示强调。

“没关系。”他转身从沙发上拿下四个软垫,一一摆在她身边,将她围成了一个圈。

“这样就舒服了,老公疼你。”他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看到这个略显俏皮的表情,任露整个人都头皮发麻。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陆斯年露出这样的神情,毕竟眨眼睛wink和陆总着实不搭,像他这种装逼怪,时时刻刻都要保持冷酷无情高贵吊炸天的格调,wink实在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像个小奶狗似的。

如果是平时,陆斯年这样对她眨眼睛,任露估计还能心花怒放,觉得有新鲜感,依稀窥探到青春时期的陆总。

可现在这个氛围,他一边冲她抛媚眼,还对她自称老公,这完全是恐怖片。

跟她有事相求才喊老公一样,他也很少把“老公老婆”说出口,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