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在天外天掌门的卧室枕头底下。你如果想去探个究竟我绝不拦你,但就不用拉上我一起了。”
“……就这么回去了,那我们不就只是出门玩了一趟而已吗!”
眼看着挽韶怒目圆睁,嗓门也要跟着拔高了,商粲干咳一声,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看,我就算留在这也不一定能拿到魁首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就算万一、真的让我拿到了魁首,那打败了云中君和玉山君的我可就要变成人群焦点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商粲向挽韶使着眼色示意她们两个的假背景都经不起细扒,然后话锋一转道:“而且,我今天虽然走了,但不代表我就拿不到道心莲子啊。”
“大不了从魁首手里抢来嘛,可比打那么长时间擂台省事多了,对不对!”
……听着挺有道理,但放在这种情况下就真的可信度很低。
挽韶完全没被她糊弄过去,轻蔑一笑:“那如果是云端拿了魁首呢?”
商粲面色诚恳:“会抢的。”
“你的眼神在飘。你看着我再说话。”
“会抢的,会抢的。”
“怎么听都是在说谎!”
对挽韶的大吵大闹选择性的充耳不闻,商粲现在只觉得天下第一要事就是赶紧从云端身边逃走,其他的事都可以往后放放。
虽然不知道不详的预感从何而来,但她就是觉得照这个情势发展下去绝不会有好事发生。
不管是对她、或是对云端来说,都一样。
找寻结界阵眼比想象中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如今距和云端上次分别已是三天过去,得益于商粲走钢索般的小心谨慎,她这三日总算是没再碰见过云端。
这种如履薄冰的心态真是累人,商粲那晚辗转反侧了一整夜,昏昏睡去几分钟又惊醒,噩梦里都是云端冷若冰霜的面容,和没有感情的声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