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闷哼出声。

他早已忘了他一开始的踌躇壮志。

硬不起来,绝不能射。

屁话。

徐楸爽了,心理快感带动颅内精神高潮,她似乎隐隐察觉到体内压抑已久的暴虐因子被一点点诱发了出来。

谢雍已经开始沉迷,清隽的脸上满是不自知的潮红,眼神也微微变得迷离。徐楸却在这时放缓了撸弄的速度,附在谢雍耳边,轻声地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再弄下去,你就要射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谢雍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眼里闪过挣扎他想让她停的,但是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徐楸的体香和柔软的躯体包裹着他,为这场惊世骇俗的慰藉添加了绝妙的气氛,仿佛恰到好处的春药,仿佛拉低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雍无意识地,或者说口是心非地,他微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哑涩:“……继续。”

只有这一次而已,他快要射了,没有谁能忍得住的。反正还有一周时间,下一次忍住就好了。

他这样想,任由徐楸轻笑着,一边摸着他脆弱的卵蛋,一边掐着尿道口加快速度他刚刚稍微清醒了一点的神智,又迅速沉浸进情欲中,不能自拔了。

六摇摆不定 < 有效真香(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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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摇摆不定

徐楸回宿舍的时候还早,宿舍楼下还有许多情侣搂搂抱抱地亲热,闷热的夏夜,蝉鸣不止。

宿舍亮着灯,她敲了两下门,没反应,又摁门把,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以前四个人在一起说过的,宿舍门不反锁,开门之前敲两下再开,给里面的人一个准备就行。

徐楸眼神微冷,拿手机给彭瑛打电话,那头很快接了,“喂?”

“你在宿舍吗?”她语气平和地问。

彭瑛压低了声音:“没有啊,我在图书馆。邬纯好像在,我走的时候她还在。”

“好。”徐楸挂了电话,手机放包里,开始大力地拍门,拍到她手心都被震麻震痛了,门才从里面“咔哒”一声打开

邬纯穿着睡衣,脸色不太耐烦:“那么用力拍门干嘛啊,没带钥匙吗?”

徐楸错开她进屋,“不好意思,没带。我敲门了,你没听见,我才拍的。”

邬纯在徐楸看不见的背后翻了个白眼儿,没出声,踢踏着脚步去卫生间了。徐楸换了拖鞋,再看手机,浏览器推送了今日新闻。

“……近日,长清药业的董事长徐筱女士归国,关于其名下集团在国内药企中排名下降一事闭口不谈……”总之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新闻稿,抓不住重点,徐楸看了两行就烦了,退了出去。

手机屏幕顶上来电显示,备注:梁子庚。

徐楸迟疑了几秒才接,那头熟悉的男性嗓音温和依旧:“喂,小楸,吃晚饭了吗?”

这都几点了,谁会打招呼问吃饭的事?徐楸语气微凉:“吃过了,有事吗?”

那头儿男人笑了笑:“没别的事,这周末有空的话,你记得来医院拿药,我顺便再看看你的病有没有好转一些……”

还没说完,徐楸已经把电话挂了。

她把手机充上电,看邬纯从卫生间出来,她才进去。卫生间和宿舍隔开半堵墙,但并不隔音。徐楸刷着牙,听外面邬纯在打电话,听不太清说了什么,只零星听见几个字。

好像提到了谢雍。

难免地,徐楸就想起那会儿在酒店发生的事。

谢雍射了她一手,还有一些落到了地上,一片狼藉,量大到明眼人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