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又湿又热,又紧又软,肉棒才陷进去一小截,谢雍就变了脸色。几天没做,只觉徐楸的小穴好像又紧了些,裹吸得他头皮发麻,里面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嘴在同时吮咬着他的性器官似的。

“徐楸……”谢雍喘息声急促,整张脸都埋进徐楸脖子里,仔细感受着阴茎慢慢插进对方小穴深处那种递进的重叠快感,那种舒爽是让人保持不住的、无法满足的,只想挺着腰摩擦抽插,肏到更深处,好索取更多性快感。

“好舒服……里面咬得我好舒服……”谢雍迷蒙着眼,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下说了些什么。徐楸呻吟断断续续,随着谢雍缓慢抽送的动作起伏。

这样抽插没一会儿,谢雍还是没忍住,猛地入到最深处,拔出半截,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这场性爱交合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男女交媾的呻吟声纷乱高亢,“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更是淫秽无比。

徐楸湿滑软嫩的阴道被一次又一次鞭挞进犯着,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被肏到微微外翻,还从缝儿里不住地往外淌水儿。

谢雍的肉棍又烫又硬,每次碾过她敏感的阴道内壁,细细密密的快感就四面八方地包裹了全身,她浑身酥软,被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叫唤。

持续的撞击顶肏,谢雍的力道不减反增,他像是不知道累一样,还要去接吻,还要去吃乳头,鸡巴快把徐楸小穴深处捣烂了,肏熟了,还迟迟不射。

徐楸又高潮一次,穴里正敏感,谢雍这时候插进去,内壁简直跟要了命似的疯狂挤压吮吸着肉棒,徐楸呻吟绵长,头脑都被快感烧昏了。

她被肏的很舒服,毕竟在床上,她和谢雍的身体相性一直很合,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最不经肏,哪里只要一碰,没多久就会潮喷出水儿。

徐楸那阵高潮后的快感还没彻底过去,又被谢雍肏上了新一波的小高潮,她只得夹紧了谢雍。

果不然,对方也受不住她有意识的绞弄,马达似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激烈地抽插几十下,最后抵到最深处微微抽搐着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一边射还一边小幅度的抽插,几乎射了小半分钟,这场射精才算真正停止。

四十六 坦白

不知道昏天黑地地做了多久,徐楸偶尔力竭昏睡过去,再醒来,不是被谢雍肏醒的,就是被他抱的太紧,喘不过气来才醒的。

直至快凌晨,徐楸意识迷蒙,感觉到谢雍把她放在浴缸里洗澡,她终于彻底睡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次日下午两点多,圣诞节已过去大半了。

家里暖融融的,紧闭的阳台窗外却是一片昏沉,在下雪,鹅毛一样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上洒下来,伴随着断断续续的风声。

徐楸身上的睡衣是谢雍给她换的,她趿拉着拖鞋出卧室,开门就闻到一阵饭菜香味,灯光明亮。没走几步,看见谢雍站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那儿做饭。

男人似乎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醒了?要喝汤吗,鲈鱼豆腐炖的清汤。”

徐楸点点头,看见谢雍旁边另一个小锅里还在煮热红酒,水果的果香中和了红酒的微酸,热气蒸腾的。

“本来在外面订了餐厅,但是我醒的时候突然开始下大雪,我想着等晚上雪停了再出去。”他说。

谢雍以前有跟徐楸提过,他父母为了培养他的独立性,在他少年时期就让他学做菜、做家务。徐楸环视一周,猜想谢雍大概不久前出去过,客厅里多了一盆挂满铃铛和蝴蝶结的圣诞树,大概一人高,厨房的吧台上还放了两袋肉菜,袋子印着商场的logo。

浓白香醇的鱼汤被盛在瓷碗里,再递到徐楸手上。谢雍往里放了一只勺子,转身前帮徐楸把脸边的碎发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