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简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着,暖融融的,每肏进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战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把人逼疯。
性器交合处,谢雍抽出来时,狰狞紫红的龟头还挂着黏腻的透明水液,淫荡极了。
徐楸开始颤抖起来,是受不住肏弄,情不自禁的那种抖,被谢雍牢牢搂在怀里,上下晃动的双乳时不时还要被对方吞含进嘴里舔咬。
谢雍声音有些哑,含着浓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肏晕过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点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着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时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许他做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许他多做的。
徐楸意识混沌,倒没想到谢雍会这样反客为主,只是她已然被肏弄得说话都没力气,只剩下上下颠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续发出交媾的水声,被撑得大开,透着靡丽的水红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直把嫩穴干得酸胀软烂,才肯罢休。
“啊”
徐楸叫声尖锐,下体痉挛着潮喷了,双腿过电般止不住地颤,被暂时放过的穴口喷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经是半失神的状态了。
谢雍同样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过那阵要射射不了的感觉,他又撕开一个套子,重新套好在翘起的阴茎上。
夜还很长。
谁搞起来的事情,当然谁负责到底。
四十 美妙又虚伪的梦
说起圣诞节,徐楸就想起大一那年,学生会内部聚在一起过节,是当时还没退任的前主席授意各部长一起组织的。
在市内比较出名的某家会所,每人都交了钱,到处都是各式的气球彩灯和仿真圣诞树,宽敞的包厢里溢满了香水和酒液的味道,混杂着头顶迷乱的灯光和细碎反光的亮片,好不奢靡。
徐楸就坐在角落里,一口酒没喝,拿一杯气泡水装酒,时不时抿一口,一扭头,就看见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众星捧月般的谢雍。
她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肝功能衰竭最忌讳酒,即使动了手术,如果多喝也大有复发可能。不过她那样不起眼,除了季玥偶尔过来说几句话,再没有别人注意她了。
她乐得清闲,只是处境略有些难堪,和不远处的谢雍俨然天壤之别。
那时候的谢雍,还不认识她。被劝了一点酒,但清隽完美的脸上仍挂着得体从容的微笑。衬衫一丝不苟,腿型修长,脚上的切尔西靴沾了些碎亮片,但丝毫不影响他那一派名门贵公子的气质。
远远地,他似乎看了角落里的徐楸一眼,又好像没有,总之很快移开了但就是那一瞬,徐楸还是看清楚了谢雍眼里的淡漠。
不是冷冽,不是不屑,只是和看待其他无关紧要的同学、陌生人一样,没有过多的温度和感情而已。
徐楸最初想狠狠碾碎的,就是这样的谢雍。
后颈传来痒意,由微弱逐渐变得不可忽视,徐楸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她被日光刺得下意识闭眼,又往后缩,思绪从梦里被拽回现实。
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仿佛一帧刚刚退幕的电影画面,她脑子里还是苏醒前和梦里那个谢雍对视的那一秒。
梦里那个清冷的、带着距离感的谢雍,他知不知道自己一年以后会和她纠缠在一起呢?他大概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也不会去想。
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徐楸恍惚起来,被等不及她清醒的谢雍含住了耳垂。
“醒了?”睡了一夜,谢雍的声音含一丝低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