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会笑,甚至笑得还很温柔,但许青涔知道这只是表面。
类似的感受她也曾体会过,在宁市那晚,她听说周淮洛是在他生日那天拿到了为她订制的戒指,心头就是这样的沉重,其实说穿了就是愧疚。
而比起她,周淮洛肯定要更加愧疚得多。
这也无法言语安慰,只能需要时间自我消化。
“那天晚上你哭什么?”周淮洛忽然问。
许青涔没听明白:“哪天晚上?”
周淮洛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去年冬天,当时已经十点多了,你打电话给我,我接了,然后你说打错了。”
许青涔想起来了,但紧接着又茫然:“我后来不是挂了吗?”
“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周淮洛失笑,“没挂断。”
许青涔:“……”
“真……真的啊?”她回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丢脸。
周淮洛:“我就听着你哭,很长时间,最后是我挂断的。”
虽然时过境迁,但许青涔想起当时的情况还是很难受:“我把你送我的那条紫水晶项链弄丢了。”
周淮洛怔了一下:“就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