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江明若……”云渐阑揪着被单,委委屈屈:
“你昨晚走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电话里没有传来回答,只有呼吸声,云渐阑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江明若的声音,有些疑惑。
“喂……听得见吗……信号不好吗?”
他从床上下来,跑到窗边,伸长手试图接收到信号,却没注意脚边,一头撞到床脚,痛的他叫出声:
“啊……”
电话那头的呼吸登时粗重起来,半晌,云渐阑才听见江明若开了口:
“……你一个人在那边瞎叫什么?”
“我撞到脚了。”云渐阑在床边坐下来,痛的想哭:
“好痛……唔……”
他嗓子里滚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没有注意到江明若的呼吸声变的很不规律,甚至还有些重:
“江明若,我今天可以见你吗。”
他根本不知道江明若昨天做了一晚上关于他的梦,天真道:“我好想你。一睁眼就想。”
“……”江明若没说话,半晌,云渐阑听见江明若闷哼一声,嗓音是他从未听过的性感,他登时头皮一麻,耳朵发热,连腰禁不住软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腺体也一烫,云渐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还没搞清楚为什么腺体会发烫,就听见江明若开了口,语气慵懒中透着晨起的沙哑: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