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磕磕巴巴地用人类的语言说话:“玻璃、脑袋、痛!”
他加重了语气,因为他不能说流畅地人类语言,必须这样表示内容的重要性。
面前的异族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埃斯蒙德的指尖掐在这人腰上,手下柔软的鳞片让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
骗人,哪怕是新生的人鱼,也不会被那些脆弱的和贝壳一样一捏就碎的玻璃给弄痛。
埃斯蒙德说:“痛就回到海里去。”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已经变成废铁的重型机器上,还有已经变成稀巴烂的门框,这些都昭示着这只异族人鱼拥有对于人类而言不小的力量。
010:。
他把尾巴有点心虚地收回。
“我不会弄痛你的。”010用鲛人语说。
埃斯蒙德没说话,走到破烂的实验室门口,果然看见了里面不算大的玻璃箱。
他转回头看异族人鱼,那条白色人鱼正坐在冰冷的机器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下细小的白色鳞片好像在反光。
埃斯蒙德的心里奇异地塌陷了一小块。
第二天,来到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关着白色人鱼的实验室大门稀巴烂,千斤重压也无法扭曲的合金门框变成了稀巴烂的样子,隔壁首席的实验室也被轰烂,里面的器具都变成了黑色。
“天哪,”有人低声感叹,“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昨天晚上警报没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