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外号,是上世纪吗,”我说:“他,校草?我们学校长的帅的alpha都死光了是吗?”
我这话是当着薛梦章的面说的,徐知莱尴尬了几秒,随即小声扯了扯我的衣角:“青禾,我也是跟着大家一起说的。”
“没再一起,我品味没那么差。”我仗著有人在,薛梦章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大声吐槽,以报刚才之仇:
“他这个人可狗了,我才不会喜欢他。”
徐知莱:“……”
薛梦章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即走开了。
我虽然嘴硬,但是心里可心虚了,说完就担心薛梦章会揍我,一场考试都走神了好几次。
好在两天的试考完了,薛梦章也没对我怎么样。
我渐渐放下了心。
也是,是他对不起我,又不是我对不起他,我为什么要心虚?!
骂就骂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道德感很高的人。
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我考完了试。
试是今天上午考完的,我回嘉禾的飞机定在第二天中午。
我十点钟考完试,然后开开心心地回宿舍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去和舍友聚餐。
结果我因为太得意太放松,中午的时候竟然喝醉了,抓着无辜路人就开始发酒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和他诉说薛梦章到底有多狗。
徐知莱不知道薛梦章私下里是什么样的人,还以为我喝醉了胡说的,他们想把我带回宿舍,可我喝醉了像石头一样沉,三个omega都扛不动我,思来想去,只能一个电话把薛梦章叫过来。
我刚才还抱着无辜路人哭,控诉薛梦章,结果薛梦章一来,只冷眼看了我一眼,我就彻底老实了。
我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着,像个小学生,只是瞳仁还有些涣散,禁不住在座位上左摇右摆。
薛梦章看我一眼,伸手柄我从座位上捞起来。
我顺势爬到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趴在他肩膀上,抱住他的脖颈打酒嗝,默默装死。
“打扰了。”薛梦章像抱小孩似的抱着我,对着无辜路人道歉:“家教不严。”
“没事,没事。”无辜路人摆手:“这么好看的omega,你可得看紧了。”
薛梦章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反正我没听清。
后来薛梦章让我和舍友说再见,我像个听话的娃娃一样照做了,随即薛梦章又抱着我,把我放进车里,开车前往他家。
我睡了一路,半梦半醒之间薛梦章又把我抱起来,进了楼梯。
我趴在他肩膀上,头昏昏沉沉的,听见电梯门打开,有人进来,似乎是薛梦章的邻居,在和薛梦章闲聊:
“胡教授。”
“嗯,梦章,好久不见,帮我问薛主席和俞中将好。嗯,这位是……?”
“未婚妻。”薛梦章说:“快结婚了。等他到二十岁就结婚。”
“哦,恭喜恭喜。”那个胡教授道:“到时候记得喊我,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哈哈哈。”
“一定,谢谢您。”
薛梦章应了,随即把我抱紧,出了电梯门。
他用指纹开门解锁,紧接着我被他放在了沙发上。
我难受的想吐,没多久就爬起来吐了,吐完之后也顾不得自己在地上打滚过,爬到薛梦章的床上,把脸埋进全是他信息素味道的被子里,就这样默默睡了。
薛梦章这么爱干净的人,竟然没有把我打死。
我就这样一觉睡到下午近七点钟,睡的肚子都快饿扁了,才懵懵地转醒。
我喝多了,头还很痛,缓缓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