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病了。”
我:“……”
我动作微滞,心想我婆婆那个一拳能打通华山的铁血女强人怎么会突然病了,有心想问是什么病,但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去细问别人的家事,只能闭了嘴,任由薛梦章将我圈抱的更紧。
他见我没再挣扎,便仰头开始亲我的脖颈。
我被他亲的一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一推他,他就红着眼睛看我,再一想到我那个生了病的婆婆,我就有些不忍心,收了力。
他将我按在沙发上,俯下身来亲我的额头。
我紧闭着眼睛,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我想他带我去探望他妈。
毕竟是上辈子一起生活过很久的人,我还是记挂着她老人家的。
薛梦章用指背拂过我的脸,听见我说我想见他妈,动作微滞,随即说不急,接着便问我以后还回不回嘉禾,还退不退学。
我前几天是喝了酒,有点意气上头,现下已经冷静下来了,摇头说我不回嘉禾,也不退学。
薛梦章单手撑在我耳边,看了我许久,随即俯下身,想要来亲我。
我按着他的肩膀,随即道:
“你不要亲我,我想吐。”
薛梦章掌心落在我的头顶,不让我乱动,随即低声道:
“没事。”
他声音淡淡:“多亲一亲,亲多了,习惯了我,就不吐了。”
我震惊地看着薛梦章,心想他在说什么屁话,他却不管我想说什么,我刚一张口,他就亲下来。
我胃里登时翻江倒海起来,难受的很,猛地推开他,趴在垃圾桶边干呕起来。
我沉默地看着我吐,吐完之后还让我用杯子漱口,等我缓过来了,又把我抱到桌子上用力亲。
我快要疯了,用力推他,他亲了我还没半分钟,我就又跑到垃圾桶边吐了。
他看着我吐,看着我面色惨白的样子,把我捞到沙发上坐下,随即又俯下身来亲我。
我吐的胃里绞痛,实在没力气折腾了,只能由着他把我压在沙发上亲。
他亲很的疯又很凶,我的唇都快被亲麻了,他才放过我,又一路亲到我的肩膀,唇在我的腺体上方来回游移摩擦,尖锐的犬齿已经刮到我的皮肤。
我微微弓起腰,掌心压在他的肩膀上,热的神志不清,断断续续道:“薛梦章……”
薛梦章直起身,看了我一眼,又俯下身堵住我的唇。
“我的青禾……”
他声音哑的不成调,随即用牙齿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
“我的老婆……”
我快被热疯了,根本没听见他喊我什么,耳垂是我的敏感点,他含住那里亲时,我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
我叫完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对,马上捂住自己的唇,但很快就意识到薛梦章的不对劲。
他某一处突然烫起来,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推了推他,但是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咬着我的腺体,一遍遍喊我名字:
“青禾……青禾……”
我不明白我只是想来让他上学,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正绝望间,忽然门咔嚓一声开了,紧接着,一个身形高挑的人就开门走了进来,一转头就看见薛梦章压在我身上,抱着我亲。
“梦章?”那女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你在干什么?”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趁他松了力气的功夫,我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看着那个头发干练地盘在耳后,戴着珍珠耳饰的女人,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句:
“……妈?”
我已经不清醒了,“你,你不是病了吗?”
那女人一脸懵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