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摇头,震惊道:
“你怎么会想到他?!不对,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我对象?”
徐知莱不假思索:“因为他看起来很关心你啊,早上我去晨跑回来的时候,他还让我……”
我问:“让你干嘛?”
“呃……”徐知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摇头,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吃饭吧。”
我:“?”
吃完饭后,我和舍友照常去上课。
我们去的有些晚了,只能被迫坐前排,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我狂做笔记,手都写酸了。
反观薛梦章,就带了个人,上课和旅游一样轻松。
我上辈子学金融的,并不喜欢学法,但为了转专业不能不认真学,现下恨得咬牙切齿。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另一个舍友连漱出去接水,回来看见我趴在桌上发蔫,用手肘碰了碰我:
“青禾。”
他说:“我们校草为啥一直盯着你看啊?”
我愣了一下:“我们校草是谁?”
“薛梦章啊。”连漱说:“你不看论坛票选的啊?”
“这无聊的玩意谁看。”我脱粉转黑,顺带拉踩薛梦章:“何况薛梦章也没有这么帅。”
“不儿,你还见过比薛梦章更帅的?”
连漱戳戳我:“介绍给我呗?”
“我青梅竹马,不过人家现在有对象了,男朋友是个童星,从小美到大的,两个人很般配,你别想了。”我说:“我青梅竹马才叫帅的一个惊天动地,清风正气,而且……人品超好。”
我舍友不信:“这么好的男人,还是青梅竹马,你怎么不自己谈?”
“因为我蠢,我眼瞎,我恋爱脑。”我扼腕:“我没脑子。”
连漱:“……”
他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我骂我自己太狠,没舍得再说这件事,也就不和我聊了,我们继续上课。
接下来这段时间,除了上课和带我去换药,薛梦章果然没再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我放下了心。
心情一好,脸上的疤也开始结痂,医生说不会留疤,等痂痕脱落之后就好。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相比于疼,更多的是痒,我又不敢用手抓,只能忍着,每天心情都很烦躁。
没多久,为了让班上的人更快熟悉起来,班长让我们周末出去聚餐。
聚餐就聚餐吧,我去了,去完之后这些人还嫌玩的不过瘾,还订了一个大的KTV包厢,让我们进去玩。
我不好不合群,也跟着去了。
包厢很大,桌上摆着果盘,我看了一眼,其中一盘有我喜欢的青芒,另一盘是圣女果夹西梅,我不爱吃。
于是我琢磨着在有青芒的那一盘果盘前坐下了,方便等下吃。
我对唱歌没兴趣。
没一会儿,有个alpha坐在了我右边,我想往旁边挪,离他远点,但又有一个alpha同学很快又坐在了我左边。
我被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只好作罢。
没一分钟,薛梦章也进来了,他的视线现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又偏头看向我身边的两个同学,不知为何,眉头微微皱起。
包厢门被关上,大家都进来了,喜欢唱歌的同学拿起话筒就唱上了,我前段时间上火了嗓子疼,不想唱歌,就拿了一根叉子,准备叉我最喜欢的梅酱青芒吃。
我手还没伸出去,一旁的同学忽然开口问我:
“危青禾,你是不是想转专业啊。”
“啊?”KTV声音太大了,我只好倾身过去问他: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