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后悔。” 沈放没有回应,只是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他的脸上依然没有情绪波动,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他缓缓坐直身体,伸手拿起那枚警徽,指尖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面。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枷锁。他的目光依旧冷硬,甚至带着一丝决然:“我只能这样。”声音很 轻,却像是在对自己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