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做决定，”顾永谦适时打断了这个温情的时刻，“这么重要的选择，值得你好好思考。”

夜色渐深，两人从餐厅出来，沿着街边慢慢走着。初秋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林星澈和沈放并肩而行，两人的手自然地牵在一起。

“沈放，”林星澈开口，声音平静，“今天顾永谦和我谈了一个留学计划。是

公司为核心人才提供的深造机会。“

“嗯？”沈放侧头看她，注意到她语气中的郑重。

“这个计划很完善，”她继续说道，目光看着前方，“包括学费、生活费全额资助，回国后直接进入管理层。从职业发展的角度来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沈放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往前走：“听起来确实很不错。你心里有想法了吗？”

“从理性角度分析，这对我的职业规划很有帮助。”林星澈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但我们的关系才刚有进展，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商量。”

“我支持你去，”沈放的语气很坚定，“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林星澈转头看着他：“你考虑过异地恋带来的问题吗？时差、距离，这些都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想过，”沈放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但这些困难和你的发展机会相比，都是可以克服的。你不该因为我们的关系，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林星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现代通讯这么发达，我们完全可以保持联系。而且这一两年的时间，对职业生涯来说很关键。”

“你早就想好了？”沈放笑着问。

“差不多，”林星澈坦然地说，“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毕竟这个决定会影响到我们两个人。”

“我很高兴你能得到这个机会，”沈放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而且我相信，这段时间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坏事。”

林星澈挑了挑眉：“你是说，给彼此一些空间，反而能让感情更稳定？”

“聪明，”沈放笑了，“我们都不是冲动的人，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对了，方启然那边有消息吗？”

沈放摇摇头，声音低沉下来：“他很狡猾，我们掌握的那些证据都不足以定罪。审讯过的几个人也都口风很紧，只承认和他有商业往来，其他的都不肯说。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他之前的心理操控。”

“那些私密课程呢？”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就是普通的商业课程，”沈放皱眉，“他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合理，就算是那些高额的课程费用，也能用‘私人定制’的名义解释过去。”

林星澈思索了一会儿：“看来‘乌托邦’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这些人能在警方的审讯下保持沉默，背后一定有很强的组织在支撑。”

“是啊，”沈放轻声说，“而且我总觉得，这些课程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方启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贩毒才建立这个网络。”

夜色更深了，两人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街道上回响。这个案子远没有结束，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48章 第四十七章最后的画面里，是任莫言在……

秋去冬来，天气越来越冷，又一个冬天到来，任莫言坐在电脑前，习惯性地提前十分钟进入方启然的直播间

在一次讲解“深度影响力工程”的课程中，任莫言的一个问题引起了方启然的特别关注。当其他学员还在讨论表层的技巧时，任莫言直指这种影响力操作背后的伦理困境，并提出了几个具有洞察力的思考点。

这个问题让方启然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波动，随后他用赞赏的目光注视着屏幕中的任莫言。

课后的私人视频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