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边缓缓平复着呼吸，周围警笛声此起彼伏，警察们迅速分成几个小组，往树林深处搜寻。沈放让她们坐在车里休息，自己则开始布置任务。

过了不到十分钟，几个参与交易的嫌疑人就被警察押了出来。看到他们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林星澈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她看着霍熙雯，对方正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你们刚才太冒险了，”沈放回到车边，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如果我们来晚一步你们俩都得没命。”

“我们也是偶然发现的，”林星澈打开相机，调出刚才拍下的照片，“你看，他们利用云来集团的货车做掩护，然后......”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放打断：“先别说这些。”他的目光落在她被划伤的手臂上，眉头紧皱，“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林星澈摇摇头，“只是被树枝刮到了，没什么大事。”

警方将嫌疑人带回警局后，很快对他们进行了突击审讯。

沈放站在监控室外，和徐檬、任莫言低声交谈。

“你们看看这个，”他指着电脑屏幕，上面是从嫌疑人设备里提取出来的资料，“这些人似乎都上过方启然的课程。”

任莫言凑近屏幕，仔细查看着那些社交账号。“确实，他们不仅关注方启然，还经常分享他的演讲内容。这张照片，”他指着其中一张合影，“是在翡翠湾会所拍的，那是方启然经常活动的地方。”

“不只是普通的课程，”徐檬插话道，声音带着几分凝重，“技术组在他们的聊天记录里发现，方启然定期举办一些私密性的小课，参与者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

沈放点开一张截图：“一次课程五万，这个价格远超正常商业课程的水平。”

任莫言注意到一个细节：“而且这些私密课都安排在晚上，地点还经常变动。很明显是在刻意避人耳目。”

“对，”沈放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这些所谓的课程很可能只是幌子，实际上是某种交易会。方启然利用他的影响力，把这些人聚到一起。”

“为什么要用课程做掩护？”徐檬皱眉问道。

“因为这是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任莫言分析道，“根据我这些日子的调查，方启然出事之前在商业很有名气，经常做企业咨询，谁会怀疑一群企业家去上他的课？”

沈放调出另一份文件：“这些参加私密课的人，几乎都是企业高管或者公司老板。表面上看，是正常的商业交流。”

这时，审讯室传来消息。一个嫌疑人开始交代，说自己最初确实是冲着方启然的商业课去的，但后来发现这些私密课程里有很多“额外机会”。

“他们利用这个平台建立关系网，”沈放解释道，“然后开始进行非法交易。方启然就是这个网络的核心人物。”

“所以云来集团的货车......”任莫言若有所思。

“很可能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建立的合作，”沈放点点头，“他们打着正当生意的旗号，实际上在进行毒品交易。”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技术组的同事送来新的资料，“在他们的加密文件里发现了更多线索，很多都指向乌托邦。”

任莫言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方启然表面上是成功学家，但这些可能都只是表象。他打造的这个所谓的学习圈子，实际上是一个庞大的犯罪网络。”

“接下来怎么办？”徐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