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霉味,更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自从李佳佳住院后,她的父母就像逃难般搬去了另一处公寓,仿佛这栋房子里藏着什么不愿面对的往事。
徐檬仔细检查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走到壁柜前时,一排排奖状和证书之间,突然有什么闪着微光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凑近一看,那是一张被小心翼翼地夹在证书中间的照片,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照片中的李佳佳蹲在草地上,怀里抱着一只毛色如阳光般灿烂的拉布拉多。狗狗温顺地靠在她胸前,她则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那笑容纯粹而真实,与徐檬印象中那个沉默寡言的李佳佳判若两人。
“等等,”徐檬皱眉,“我们之前搜查过整个房子,也询问过邻居,从来没有人提到过这条狗。”
沈放走近查看照片:“确实奇怪。这么大的别墅,养狗的痕迹不可能完全消失。狗窝、狗粮盆、玩具,一样都没有。”
任莫言在现场又搜索了一圈:“而且以拉布拉多的体型,不可能不引起邻居的注意。但之前问过的人,都说没见过李家养狗。”
他们立即赶往医院。李佳佳的母亲正在ICU外的长椅上坐着,看起来憔悴不堪。当被问到狗的事情时,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暗淡。
“那是lucky……”李佳佳的母亲说到这个名字时,声音微微发颤,仿佛这两个音节都带着刺。“是佳佳十二岁生日那天,我们一起去挑的。那孩子从小就想养狗,看到lucky的第一眼就说‘就是它了’……”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泪光闪烁,“可她父亲觉得养狗会影响学习。有一天,趁佳佳去补习班的时候,他把狗给安乐死了……”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无声地抹着眼泪。
“把狗安乐死了?”徐檬不可置信的问,声音都带着颤抖。
李佳佳的母亲点点头,眼泪终于落下:“我跟他吵了好久,说不能这样,可他要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佳佳回家后发现lucky不见了,整整三天没和我们说话。”
沈放和任莫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异样。
回到局里,徐檬立即调取了李佳佳近期的所有记录。在翻看到一条宠物服务中心的支出时,她的手突然顿住了。那是一笔骨灰寄存费用,日期显示在三个月前。
“lucky的骨灰......”徐檬喃喃自语,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照片上。少女灿烂的笑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一个更加黑暗的谜团正在她面前缓缓展开。
李佳佳家的别墅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厚重的丝绒窗帘将阳光阻隔在外,空气中不仅弥漫着久未居住的霉味,更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自从李佳佳住院后,她的父母就像逃难般搬去了另一处公寓,仿佛这栋房子里藏着什么不愿面对的往事。
徐檬仔细检查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走到壁柜前时,一排排奖状和证书之间,突然有什么闪着微光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凑近一看,那是一张被小心翼翼地夹在证书中间的照片,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照片中的李佳佳蹲在草地上,怀里抱着一只毛色如阳光般灿烂的拉布拉多。狗狗温顺地靠在她胸前,她则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那笑容纯粹而真实,与徐檬印象中那个沉默寡言的李佳佳判若两人。
“等等,”徐檬皱眉,“我们之前搜查过整个房子,也询问过邻居,从来没有人提到过这条狗。\”
沈放走近查看照片:“确实奇怪。这么大的别墅,养狗的痕迹不可能完全消失。狗窝、狗粮盆、玩具,一样都没有。”
任莫言在现场又搜索了一圈:“而且以拉布拉多的体型,不可能不引起邻居的注意。但之前问过的人,都说没见过李家养狗。\”
他们立即赶往医院。李佳佳的母亲正在
ICU外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