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响起沉闷的“啪啪”声,带了水声,一听就知道那处该是汁水淋漓。
菊香被男人的大开大合的干弄弄得神志不清,整个人在快感里沉浮,也顾不上其他了,只咬着男人的肩,把娇吟压在嗓子里。
细长白皙的腿挂在劲腰上,一晃一晃,再猛地一颤。
施海听着耳边激烈的干弄声,一双手在身下揉搓越发用力。
鼻尖的奶香,男女做爱时的气味,还有女人蜜水的甜香让他额头青筋都鼓起。
床铺有节奏的晃动掩盖了他的动作,他粗暴的套弄着胯下鼓鼓胀胀的棍子。
菊香在失神地快感里被施泽猛地捣到一处敏感点,触电般的酥痒让她几乎立刻就绷紧了脚尖,纤腰猛地翘起成一座小桥。
“哈啊…”
她紧紧收缩着裹紧穴内的肉棍,身子一抖,喷出一大股水来。
与此同时,乳团漾出乳波,红果儿一颤,喷出一股乳汁来。
另半边,施海只感觉脸上几点微凉,嘴角一抿,甜腻的奶香。
他眼睛发红,阳棍在裤裆里狠狠顶送。
另一边,施泽也仿佛忍不住了,粗吼声传来,接着是极快地晃动。
几声急促的粗喘,施泽猛地深深抵进那紧致多汁的蜜洞,积攒多时的浓精射满了花芯。
另半边的施海也是几个套弄,又稠又多的白精射了满满一裤裆。
一时间,屋子里精液的味道盖住了奶味和甜香。
菊香迷迷糊糊昏睡过去。施泽起床换掉两人身下湿透的垫子,兑了热水帮她擦洗干净身子。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床帘,对面没有一丝动静,安安静静。
0005 兄弟
施泽对父亲没有丝毫印象。他出生时,父亲已经因为工厂事故去世了。
施海比他大两岁,比他多两年享受父亲的疼爱。
为此,施泽心里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
他小时候常看着全家福里的照片,寻找自己的影子。英朗挺拔的男人,被他抱在肩头的小男孩,还有他身旁微隆着小腹的女人。
施泽无数次在想,要是他先出生就好了,这样也能看到爸爸了。
因为出生便没了父亲,母亲对这个小儿子只好加倍疼爱。他嘴甜,总是能够哄得母亲开怀大笑。
而大哥施海,往往沉默地担负着家里成年男人的职责,担水、换灯泡、修凳子。
有时候,连母亲也会忘记,自己的大儿子,也只比小儿子大两岁而已。
有时候,施泽也会烦躁,为什么大哥明明只比自己大两岁,却要摆出这样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不能像别家兄弟一样和他一起顽皮。
直到有一天,奶奶家的亲戚恬不知耻的凑上来,要顶替父亲去世后机械厂的职位。
十四岁的施泽和十六岁的施海,像是两只还未长成却攻击性极强的雄狮,将柔弱的母亲护在身后,冲彼此共同的敌人亮出獠牙。
虽然一场酣架过后,两人皆是鼻青脸肿,但两人相视而笑的那一瞬间,施泽突然和自己纠结的内心握手言和。
他第一次明白,他是他的大哥。
他也会嘴馋,也想要新衣服,也想要母亲的疼爱。只是因为他是他弟弟,所以被他保护了。
那天之后,施泽成了施海的小影子。
兄弟两人都成长了,一个学会了如何做个好哥哥,另一个学会了怎样做个好弟弟。
施海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菊香,是弟弟高二那年。
他十八岁高中毕业,顶替了父亲的位置留在钢铁厂工作。
母亲在他十七岁那年因病去世了。一家人只剩下两兄弟相依为命。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