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腿根已经湿透了,连带着打湿了施海紧绷的裤裆,显露出胯间巨根粗壮的形状。
喘息间,鼻尖萦绕的尽是女人动情时甜腻的幽香。
施海吸吮着嘴里软成棉花的乳肉,大掌揉捏着嫩乳珠,有力的腰臀耸动间,将腿间高高翘起的巨棍嵌进那潮湿迷人的凹陷。
菊香坐在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上,像是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船,一下一下,滑磨着身下那根灼热粗壮的棍子。
这样不对…她想。身下的男人…是她的大伯,丈夫的哥哥。
可娇媚的身子却越发缠紧了男人,穴口的嫩肉瑟缩着隔着布料吞咬壮硕的蘑菇头,在粗糙的滑磨里喷出一股股水。
她眉心微拢,双眼闭着,双颊潮红。眼角在一次次刺激里磨出了泪光,挺着胸口的乳团子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顶送越加急躁,女人的娇喘也越发急促。
腿间交磨的布料黏在腿心,每一次起伏着蹭弄都牵出淫靡晶亮的银丝。
男人粗喘夹杂着压抑不住的轻吼,他手掌捏着软嫩的乳肉,嘴里几个狠咬,菊香身子猛地上窜一下,整个人颤抖着攀上高潮。
在女人急促而迷乱的娇啼里,施海几个狠顶,阳精一泻而出。
夏夜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床帘外一阵夜风拂过,菊香仿佛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和男人分开来。
施海的肉棒还微勃着,两个人喘息都有些急促。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黑暗中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我去给你打点水…”
他艰涩地起身走出去。
菊香不知所措。
她在黑暗的掩护下拢好衣襟,腿间黏糊的一大片湿意似是在时刻提醒她刚才的意乱情迷。
怎么会这样呢…
一切都好像乱套了。
菊香站在水室的洗手台前一边刷牙,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
今早睡醒,大哥已经出门上班了。
桌子上摆着他做的蒸蛋羹和银丝面。
菊香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些惴惴。
昨晚的意乱像是一场绮丽旖旎的梦。
她的沉迷就好像对丈夫的背叛,昨夜有多荒唐,今早就有多慌张。
“菊香,在想啥呢?你牙膏都没挤。”胡佳静在旁边打着哈欠问她。
菊香猛地惊醒过来,忙挤了牙膏又开始刷牙。
“怎么,阿泽走了,你的心也跟着走啦?”胡佳静编着辫子调侃她。
听到阿泽的名字,菊香顿了顿,勉强笑了笑,“他去了几天了,也没打个电话回来,我心里有些放不下。”
胡佳静笑着宽慰她,“换作我们家老秦,我估计还会担心他被别人骗得连裤衩都不剩,但你们家施泽,那可不是我说,厂里最精明的就是他了,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
菊香叹了口气,“希望他快些回来吧。”
施泽1829字
施泽
施泽到G市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他可没闲着。走遍了这边的几个大商城,了解市场。
也许是因为政策和市场放开的缘故,这边多了很多外国的商人。
有的是想买东西到自己国家去卖的,也有更多,是想把自己国家的东西卖给国人。
标了外国牌子的商品价格总是比其他国产商品更贵些,这些外国货拿到内地去卖,价格起码还要再翻个几倍。
可施泽是内行人,粗略看了看,不论是手表、收音机还是录音机,构造都是大同小异的。
他瞅着某个自诩为皇室贵族用表的欧洲牌子,质量估计还没他自己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