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挤到旁边,她在墙角站了一会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正要回头,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一双非常温暖宽厚的男生手掌,轻轻柔柔地遮在她的眼皮上,严禾能够感觉到细细的骨节的轮廓,她睁着眼,看到手指缝之间红色的血管。
嘴角不经意地掀起一点。
“你又来了,幼稚鬼。”她说。
“嗯?我是幼稚鬼?”
温煦然的声音飘在耳边,严禾的笑脸僵了僵。
她迅速地闪身离开,回头看他。
温煦然在笑。
她正要说“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那个名字,被尘封在了口中。
对自己都感到无语,怎么又开始了这种无聊的期待。
严禾戳破了幻想的气泡,改口跟温煦然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温煦然说:“我路过,看到你的车了,就知道你在。”